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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畢業後,溫綰和宋瀝白領了證。
當晚有個圈子裡的小聚會,來的人中有不少是他們的高中同。
他走過七年修成正果這事,沒人感到稀奇,老同早就預設他是一對,一邊喝酒一邊打趣。
“高一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兩個有眉頭了,你還記得嗎,每次課時老師提其中一個回答問題,另一個比自己被提問還緊張。”
“有一次,咱一塊兒翻牆頭網,半路碰見白哥,本來想拉他一起玩的,結果你猜人家幹嗎來著,出去排隊買完熱奶茶和栗子糕,又翻牆頭回來了。”
“還有溫綰,當時怎麼都承認他倆的事,但是每次宋瀝白打球她都去路過,一節課愣是路過七八次。”
這哪裡是為慶祝他領證的聚會,分明是個坦白局。
溫綰程紅著臉由著他扒底,自個兒都沒想到,以前神知鬼覺中,她對宋瀝白的在意,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有人發出靈魂拷問:“話說回來,你兩個到底是誰喜歡誰的?”
溫綰下意識看向旁邊的宋瀝白。
這個問題,他沒有討論過。
有人說是溫綰喜歡的,也有人反駁說是宋瀝白。
表現明顯的是宋瀝白無疑,至於誰喜歡,那就得而知。
動聲色中,溫綰輕輕抓了下宋瀝白的手腕,小聲問:“是誰喜歡的。”
“是。”他了勾了勾笑,“被你喜歡的。”
“你。”她忍住跟著笑,“少自戀了。”
明明是他喜歡她的。
“當時好多人都喜歡咱的班花呢。”有人提出,“沒準都比宋瀝白的早。”
“對,班花的桌子每天都收到好多禮,也有咱的人送的,那個誰來著……江景程?”
“對了,景程哥呢?他前陣子是回國了嗎,怎麼沒個動靜。”
說話間,包廂的門開了。
一個陌生的瘦高個男人姍姍來遲,鼻樑架著一副斯文眼鏡,笑得瀟灑羈,“好意,來遲了,你是在說嗎。”
系親近的知道江景程高中時期查出頗為嚴重的病情,休出國治療,細算時間和大家很多年沒見了。
他這次過來和大家一樣都是送祝福的。
“可以啊哥。”江景程路過時拍拍宋瀝白的肩膀,“這麼多年過去,想到你來的,那祝你白頭偕老吧。”
宋瀝白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下,“好。”
江景程抿了口辛辣的酒液,目光經意瞥見對和宋瀝白依偎而坐的女孩。
很久沒見了。
仍給人一種恍若隔世的熟悉感。
剛才說的祝福話是心的,他對溫綰並瞭解,說追她就是開開玩笑,如今人成了兄弟老婆,他心無旁騖。
可是,在某個瞬間。
整個人彷彿時空穿梭了一般,他明明好好坐在這裡,心臟被硬生生扯出來似的撕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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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年後。
溫綰和宋瀝白的女兒在初春時出生,取名宋意禾。
宋瀝白給她起的小名是一一。
溫綰剛開始以為這個名字代表女兒在他心裡排名第一的意,後來才知道代表著“唯一”,是他唯一的女兒,他會再生孩子,他的愛只給她一個。
老人家十分寵愛家裡最小的小千金,溫綰和宋瀝白的婚禮是他自個兒操辦的,而宋意禾,從出生到長大,老爺子事事掛念,就連什麼幼兒園都託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聽。
可避免的,一一被寵成小公主脾氣。
這哪像宋瀝白所說的家教嚴格,一一自從會走路,就差把宋家老宅翻了個底朝天,曾經小心摔倒把老太太千萬的牡丹花給踩了,老爺子珍藏十年的酒被她拿去過家家,哪一樁事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