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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賭白莫是他的結髮妻子,只是賭輸了而已。
他也願賭服輸,輸得徹徹底底,連命都要拱手送上。
白莫想到這就覺得心裡特別難受,幾乎要跟著穆涼哭出來。他是該指責她的,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髮妻與別人一道,反過頭來算計自己吧。
可他沒有說,只是認錯,然後哭。
其實穆涼一向不是一個多愛哭的人,他從小到大受的苦很多,光白莫知道的就夠他死千八百次。從小他就替白紀受罰,掌心被打得隆起,還要握著筆替白紀抄書。教他習武的師傅又嚴厲,經常把他打得一身傷。他咬著牙一聲不吭,結束了就回到屋裡清洗傷口,套上衣裳就繼續練習。
他接連徵戰,遇到的險情不計其數,身上的傷疊了一層又一層。有時候傷還沒好,就回京復命,被那些一臉諂媚的官員圍著敬酒,然後一身酒氣回屋換身上的綁帶。
咳嗽裡帶著血,綁帶上也紅彤彤的一片。
白莫只幫過他一次,那回他肩胛上全是傷,背後也有極長的刀口,粉色的嫩肉湧著紅色的血。若不是實在沒法自己完成,他也不願麻煩別人的,更何況是白莫。
她記得穆涼咬著牙,頸側全是汗,青筋暴起,卻一聲疼都沒喊。
可是所有所有的這些時候,他都沒哭。可這些年他在白莫身邊,她卻總讓他哭。總讓他露出這副脆弱又委屈的窘態,實在是不該。
他是活在戰場之上的雄鷹,不是一隻家雀。可如今他不僅像是鳥雀,更像是像被一把極鈍的刀,慢慢的將羽翼割去,再也飛不起來了。
是因為白莫,他才活成如今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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