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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恭迎衛島主,陸旗主二位駕臨寒舍。”
諸人三步趕做兩步的行至大門之外,另加的四盞大紅燈籠已適時高高挑起。暈紅的燈光,映得戰府闊大恢宏的門階更加氣派威嚴。
以戰貴為首,八名黑衣下人分立兩旁,垂手恭立,戰千羽一馬當先,大步走下臺階,長離一梟與絕斧客早已下馬,灑立道旁,這時亦加快腳步迎上,戰千羽雙手抱拳,熱誠的道:“戰某何幸,竟蒙衛島主與陸旗主蒞臨寒舍,戰某急於與四弟敘說舊情,來迎遲緩,忘形失禮之處,尚請二位恕宥則個。”
長離一梟還禮之後,雙手緊緊握住戰千羽手掌,呵呵笑道:“戰兄如此客套,倒令老夫面上掛不住了,江青老弟之拜兄,即與老夫之親兄弟一般無二,能來打擾,已屬不安,戰兄萬萬不可見外才是。”
絕斧客在旁躬身道:“長離島烈火旗旗主陸海幸會戰大俠。”
紅面韋陀急忙閃到一邊,雙手亂搖道:“陸旗主,千萬不要這般抬舉戰某,想昔日在煙霞山莊與雙飛後人之戰,若非衛島主及麾下各位兄臺之援手,只怕戰某等尚難於脫身,陸旗主如此謙懷,戰某更覺承受不住呢!”
這時,大旋旦白孤、祝頤等人,又上前與長離一梟等見過,他們已卻素識了,往日雙飛島之戰。彼此都己見過。尤其是大旋風白孤,更在多年前卻已在陰陽崖底因紫龍秘穴奪寶之事而與長離一梟朝遇面,只是,往日見面時的處境,與今昔迥然不同罷了。
戰望龍亦率小娟兒上前叩見了長離一梟及絕斧客,一番推讓客謙以後,江青忽附在戰千羽耳旁低聲說了幾句話。
於是,戰千羽又急忙侮囑孤到那雙轡篷車前掀開束廉,與江青等人親將黃家老小接下,又在一番引見寒暄之後,大夥兒進門向內院行去。
絕斧客走在最後,八名黑衣僕傭,每人都得到他一個小小錦囊的賞賜,假如這八個下人回去開啟這小錦囊瞧瞧,不驁喜得發狂才怪,那佇面,每個錦囊內都有指頭大的老蚌真珠十餘粒。
車伕馬匹,自有府中下人照拂,一行人經過曲折的迴廊,幽深的院落,踏著已掃盡積雪的小徑行向大廳,在大廳門口長離一梟與絕斧客又見過了老夫人,江青正待跟著大夥兒廳內落坐,小人精娟兒又暗暗扯著他的衣袖?將江青拉到廳旁石階之後,嘟著小嘴向一株龍柏後面指了指。
江青迷惑的道:“什麼事?寶貝。”
一條人影自龍柏後閃出,老遠便向江青福了一福,江青大步踏前,抱拳笑道:“錢姑娘,我說怎的沒見到你,心佇才在掛念,卻不料你躲在這兒,怎麼不到前廳去呢?”
耙情此人不是別個,正是那位覺有墳眉氣概的天星麻姑錢素,她這時愉快的笑了兩聲,上前端詳了江青一陣,關切的道:“公子,這幾個月過得可好?你瘦多了嘛!”
江青拍拍她的肩頭,笑道:“還好,幾乎是與人接連下斷的打了三個月的架,你也好吧?”
天星麻姑無可奈何的雙手一攤,嘆口氣道:“好個什麼勁?公子走了,夏姑娘也走了,我整日除了陪戰少奶奶聊天便是與裴姑娘賞雪,唉,我也奇怪,那雪白花花的有什麼賞頭嘛?直悶得發慌,對了,公子,你又是與誰發生爭鬥?夏姑娘可有訊息?我本想急火火的到大門接公子,但又聽說長離島衛老兒也來了,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好託小娟兒去請公子大駕了,太下禮貌,可是我又急著知道公子別後之事,本來裴姑娘也要來的,可是前天她受了點寒,還臥在榻上休息,裴姑娘託我問公子好。”
江青笑笑,道:“謝謝裴姑娘,稍停在下自會去看她,這些個日子來,經歷的事情極多,一時半刻也述說不完,就在前幾天,還給了武林三連劍一個下馬威!”
錢素一驚道:“公子說的,可是天地人三連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