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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咯咯&rdo;的笑出了聲,醉醺醺的腳步踉蹌著,劉小源在舞池中間旁若無人的笑。
不知道被誰的手託抱著,離開了喧鬧的舞廳。耳邊是甜膩的聲音,在說什麼聽不清也不想聽。是誰?他想做什麼?哈哈,隨便,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嗎?黑暗的小巷裡,劉小源醉意朦朧的笑著,冷冷的。感覺到一雙手抱住自己,上下撫摸著,耳邊的熱氣火車頭似的噴。劉小源閉著眼睛,感覺到那雙手有點膽怯有點心急的探進衣服。一陣抽搐,無法剋制的噁心衝上來。突然,劉小源推開面前的身體大笑起來,笑的支援不住靠在牆上,笑得彎了腰。不行啊!已經習慣了他的身體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接受別人的接觸。同樣的動作換一個人竟然讓自己,噁心的想吐。太可笑了,這個身體竟然和心一起深深的烙上了他的印記!
嘗到了甜頭的男人不甘心,面前的男孩已經醉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男人突然抓住劉小源壓在牆上,拼命的撕扯著他的衣服。然而馬上男人就停止了手上的撕扯,因為一柄雪亮的尖刀頂在他鼻子尖上。刀尖上的寒光映著剛才還醉醺醺的男孩冷冽的眸子。男人一哆嗦,男孩的眼神讓他一點都不懷疑面前的這把刀隨時都會插進他的胸膛。趕緊鬆手後退一步,聲音發抖:&ldo;別,別當真啊!這是兩廂情願的事,你要不是勾著我我也不會找你。別……&rdo;
&ldo;滾!&rdo;平淡的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悲哀,劉小源看著那個男人狼狽的跑遠,吃吃的笑了起來。晃著手中閃亮的尖刀,莫言,你聽見了嗎?這句話應該是你對我說啊!你要是這樣對我說的話,也許我會徹底死心呢!
深夜,秋雨y靡。空氣清冷孤寂,雨絲連綿不絕,像是要攔住行人的腳步。莫言手裡握著機票,遲遲不想移動腳步。就這樣走了嗎?就這樣割斷了一切心如止水,做得到嗎?心上刻著的那個人,現在好嗎?明知道不可能,還是不受控制的看向候機大廳的門口。他不回來的,他恨我。他恨我!莫言再次確認了這是事實,心已經不在了,只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還在沉重的痛。
莫媽媽看看錶,催促著:&ldo;快進去吧,沒時間了。&rdo;莫言深深地吸口氣,拎起了行李箱。突然,大廳門口撞進來幾個急匆匆的人。莫言驚訝得看見三姐陳默一路東張西望的尋找。三姐看見他徑直跑了過來:&ldo;莫言!小源呢?他在哪?&rdo;莫言呆愣了一下。陳默趕緊說:&ldo;莫老師,小源一直沒回家。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他,以為他也許到這來送您了!&rdo;莫言手中的箱子應聲落地,伸手抓住陳默:&ldo;源兒怎麼啦?&rdo;
&ldo;我倒要問你呀!&rdo;三姐氣急的喊著。莫媽媽趕緊說:&ldo;我們確實沒有看見他!莫言就要上飛機了你們不要攔著他!&rdo;&ldo;莫言!&rdo;莫言已經飛奔出候機大廳,衝進茫茫雨夜。源兒,你不能有事!不管你在哪裡,我一定會找到你!
第55章
夜深了,雨越下越大。習慣了夏日的熱烈,秋的冷雨淒風就令人難以承受。劉小源僵直得站著,像一座沒有活氣的雕像。嘴唇青白,雨水順著面頰一直流,在手中倒提著的刀尖上匯聚成水流。
不知不覺竟然又來到這裡,劉小源想笑笑,嘲諷一下自己的不爭氣,但是凍僵的嘴角沒有成功。抬起頭仰望著黑漆漆的視窗,那是他的家。他不在,他已經走了。飛到他可以無牽無掛的美國去了。那我還在這裡看什麼?
提起手中的刀,依舊雪亮。這把刀是要幹什麼呢?是想結束自己還是想殺了他,或者同歸於盡?劉小源,你有點出息吧!結束了的再也追不回來,這刀就當作一刀兩斷吧!嗬嗬,莫言,你看見了會不會高興?
刀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