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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的手還停在天遠發燙的胸膛上,呆呆的愣住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熱潮衝擊著他,手掌下的肌膚象是要吸住手心,想要抱住他想要撫摸他想要……摹的,周建把睡衣胡亂的往天遠身上一裹,慌慌張張的爬進自己被窩:&ldo;睡覺吧!太晚了。&rdo;
燈關上了,被子蓋在身上,拉緊。天遠沒有再說話,在黑暗中垂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著。儘管一萬個不願意承認,但是失落的甚至有點挫敗感,是實實在在的堵在心裡。自己身上沒什麼癢肉,他的手搔在身上其實很……很希望再多呆一會。
&ldo;天遠,&rdo;背後的黑暗中周建低低的呼喚。&ldo;嗯?&rdo;天遠渾身一緊。&ldo;和你在一起…我很高興。&rdo;微微發顫的聲音,周建沒辦法讓自己很平靜的說話。寂靜。好半天,一聲輕輕的&ldo;嗯。&rdo;溫暖在心頭縈繞,天遠咬住了嘴唇,笑了。背後呼啦的一下,周建轉過身來,試探著用手臂環住了天遠的身體,把他抱在懷裡。臉貼在周建堅實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天遠安心的閉上眼睛。這一夜睡得很溫暖很香甜。
美好的日子總是特別得快,白天周建帶著天遠遊天壇逛廠甸一人一串糖葫蘆吃著玩著說著笑著,晚上一家子開開心心的吃飯打牌。到處被牌友嫌棄的周媽媽尤其開心,終於可以在自己家裡玩麻將牌了!當然如果天遠故意放水實在沒轍的時候替自己看看牌老公和兒子沒意見就更好了!
夜深了,被一雙結實的臂膀環抱著,貪婪的享受著被呵護的溫暖。美好的不真實。天遠知道自己已經沉溺無法自拔了。可是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家。這一切都不屬於自己。想到家,天遠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周建被懷裡輕微的動靜驚醒了,收緊了手臂:&ldo;冷嗎?&rdo;天遠搖搖頭,抱住他的脖子,把臉貼上去。終究還是要回家的。
火車就要開了,車窗外周建拉住天遠的手囑咐:&ldo;到了家給我電話,還有……快點回來!&rdo;天遠注視著他,輕輕的點點頭。火車開了,天遠沒有往外看,他知道那個傻瓜一定無奈的站在那直到火車再也看不見。嘴角在笑,鼻子卻泛酸。
火車到站,天已經快黑了。天遠忐忑不安的拉著行李箱找了一輛計程車。在火車上打電話給媽媽讓她派司機來接站,沒想到媽媽口氣冷淡的叫他自己回來。雖然母子倆的感情並不是特別的親密,但是至少沒有這樣冷淡的對待過自己。是不是媽媽病了?還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一路上天遠心慌意亂,好不容易到了家,天遠急步走向自家豪華的別墅型小樓。
黑漆的大門敞開著,大廳厚重的雕花大門也敞開著。這是怎麼了?平時裡外的門都關的死死的可視電話一直通到樓上的各個房間。天遠猶豫的走了進去。大廳裡冷的像冰窖,所有的豪華傢俱電器都貼上了封條,牆上的字畫沒有了,名貴的地毯捲起來了。地上亂七八糟的堆著東西。
&ldo;媽媽!這是怎麼回事?&rdo;驚愕的天遠聲音都岔了。坐在沙發上抽菸的女人連頭都沒抬,枯瘦的身體卻是異常的精幹。&ldo;你回來了,也好。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rdo;把煙摁在水晶玻璃的茶几上,天遠的媽媽抬頭看著他的兒子,聲音沒有一點驚慌悲哀:&ldo;你爸爸那個老王八蛋被他的情婦給賣了,投資的三百多萬打了水漂。咱家的那幾個倉庫的庫存還不夠還銀行的,一看情勢不好他自己就捲了幾百萬的貨款跑了!債主告到法院,咱家的帳戶財產都封了。&rdo;
天遠像聽天方夜譚,楞楞的說不出話。&ldo;兒子!別這麼垂頭喪氣的!你媽我當年還不是白手起家!還好我已經跟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