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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唐尼和我，只是想要找出法子來幫你們，你們所有人。我發誓。我哥哥……他對你們那邊的人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rdo;夏洛特鬆開了麥克風，以免這人聽到自己的哭泣。
&ldo;我們這邊的人。&rdo;茱麗葉說完，沉默了下去。
夏洛特點了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ldo;你們地堡。&rdo;
一陣久久的沉默，夏洛特抬起袖子，擦了擦臉。
&ldo;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相信你？你知道你們都幹了什麼嗎？知道你們奪走了多少條人命嗎？好幾千人死了‐‐&rdo;
夏洛特伸手調了調音量，將它調低了一些。
&ldo;‐‐而且我們剩下的人，也會去陪他們。可你卻說你想要希望。你他媽的算老幾？&rdo;
茱麗葉在等待她的回答。夏洛特面對嘶嘶作響的匣子，按下了麥克風。&ldo;幾十億，&rdo;她說，&ldo;死了幾十億人。&rdo;
對方沒有回答。
&ldo;我們所殺的人，遠比想像的要多得多。我們對數字甚至都麻木了。我們幾乎殺了所有的人。我覺得……這幾千人……甚至都不會被記錄在案。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能幹出這件事來。&rdo;
&ldo;誰？你哥哥？誰幹的？&rdo;
夏洛特擦了擦臉上滾燙的淚水，搖了搖頭：&ldo;不是。唐尼永遠也不會做這種事情。是……你可能理解不了這個字，這個詞‐‐一個習慣用過去的方式統治這個世界的人。他毆打了我哥哥。他發現了我們。&rdo;夏洛特瞥了一眼房門，心裡隱隱有些希望瑟曼能將它一腳踹開，破門而入，也那樣毆打自己一番。她已經捅了馬蜂窩，她相信自己終難逃過這樣的下場。&ldo;他便是殺害了整個世界和你的人的人。他的名字叫瑟曼。他是一個……有點像是你們的首長。&rdo;
&ldo;你們的首長謀殺了我的世界？不是你哥哥，而是另外這個人？我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也是他謀殺的嗎？它已經死了幾十年。也是他殺的嗎？&rdo;
夏洛特意識到，這個女人以為地堡便是整個世界。她想起了在伊拉克時，為了問清一個小鎮的方向，她曾同一個當地女孩說過話。那是一場不同語言和不同世界間的對話，但也比現在簡單得多。
&ldo;抓走我哥哥的那個人謀害了一個更加廣義的世界，對。&rdo;夏洛特看到了資料夾中的那份備忘，那份標著&ldo;公約&rdo;的摘錄。該如何解釋？
&ldo;你的意思是地堡外面那個世界？那個莊稼長在地面上，地堡裡邊裝的只有種子而沒有人的世界？&rdo;
夏洛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哥哥所解釋過的東西，看來遠超他的許可權。
&ldo;對，就是那個世界。&rdo;
&ldo;那個世界已經死了幾千年了。&rdo;
&ldo;幾百年，&rdo;夏洛特說，&ldo;而且我們在那兒待過很長時間。我……我過去曾住在那兒。我看過它被毀滅前的樣子。就是這個地堡裡邊的人幹的。&rdo;
對方沉默了下來。這是炸彈爆炸前的真空狀態。一份坦白已被清楚表達了出來。夏洛特做到了，她覺得這便是哥哥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向這些人供述他們的所作所為。繪製了一個靶心，靜等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