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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睡才好呢,他舒不舒服關她什麼事?
因為要幫他換睡衣,所以凌夏非常榮幸地參觀了他的臥房,尷尬又困難地給他換上衣服後,凌夏站起身來,對他說:“我扶著你慢慢躺下,一定要側著躺,千萬不要翻身,聽見了嗎?”
何季北笑得眼睛彎彎的,類似於一種叫做狐狸的小動物,狡猾又邪氣,他點點頭:“知道了,如果你實在是不放心的話,就跟我一起睡吧,喏,你看我的床也足夠大的。”
凌夏趕緊起身,對他說:“你還是安安分分地睡你的覺吧,明天去醫院換換藥,要不然該發炎了,不要反駁哦,睡覺了”
何季北仍然笑得一臉狡黠,他說:“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是一副管家婆的模樣?真是好玩的很。”
凌夏不理會他的戲謔,徑直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給他關上門來,同時還說了一句:“晚安。”
從他的臥房裡走出來後,她才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熱,其實剛剛的淡定和從容都是裝出來的,她剛才其實緊張的很,畢竟從來沒有這麼近的接近一個男子過。
說句不怕丟人的話,她剛剛甚至都沒敢睜眼看他,就那麼閉著眼睛,硬著頭皮就給他換完了。
她拍拍自己有些跳動紊亂的心臟,告訴自己這是在照顧病號呢,不可以有過多的雜念,不可以……
因為之前就來過他的家,而且還在這裡做過一頓飯,所以大體的東西在哪裡她還是知道些的,因為有些口渴,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會兒後,她突然停了下來。
她都渴了,何季北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可是回家後他也沒有喝水就那麼躺下了,這樣對一個傷員來說,肯定不好。
於是她拿了一個乾淨的杯子,找了一根吸管,然後倒了一杯不冷不熱的水,走到他的臥房門口敲敲門,低聲說:“何季北,你睡了嗎?”
裡面傳來何季北略微帶著點慵懶的聲音:“還沒呢,怎麼了?難道剛剛反悔了,又想來投懷送抱?”
凌夏一把推開門,沒好氣地說:“我是怕你渴死了,來給你送口水喝,投什麼懷送什麼抱啊”
說著,她走到他的床前,蹲在他身旁,然後把吸管送到他的嘴邊,這樣他就不用起身也能喝到水了。
喝了幾口後,何季北用眼神示意可以了,凌夏便杯子撤掉,對他說:“晚上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喊我,我不會睡得很死的,放心吧。”
何季北應了一聲:“真沒想到你倒是怪善良的,好了,你也早去休息吧,今晚也夠你受的了,晚安。”
凌夏把杯子放起來後,走到何季北說的那個客房裡,裡面收拾的整整齊齊,看上去經常有人打理的模樣。她走進門去開啟燈,坐在床上,整理了今天紛雜的思緒。
今晚上的變故太大,她有些吃不消,先是那個豐盛的宴會,然後是華麗的舞會,緊接著便鏡頭一轉,變成了這般血腥暴力的場景,一切變化的太快。
知曉了何季北的過去,她心中竟然沒有一絲的害怕,她之前一向是比較害怕黑社會之類的,對那些人都是敬而遠之。
可是何季北,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一點點都害怕不起來,除了一開始的表現讓她有些震驚之外,聽到他親口對她說出來後,她心中的那些懼意竟然煙消雲散了。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他的,可是因為時間太晚,而且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需要早些休息,要不然她一定會拉著他刨根究底的。
時間真的不早了,她也該洗洗睡了。
可是她卻沒有一絲的睏意,經過這麼多事情,她的頭腦現在清醒異常,估計今晚大約是睡不了了。
她之前也有過失眠的毛病,每當這時,她都會抱著一本厚厚的書看一會兒,然後很快就能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