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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坡忽然間火冒三丈:“回去問問你娘,看看她的肚皮可花?她的肚皮不花咋生下你這位老流氓?”
我不知哪兒得罪了這位花主任,竟然惹得她出口傷人,也生氣了:“條子上寫的你不是花肚皮嗎?叫你的名字你發那麼大火幹嗎?嘰!”(未完待續。。)
第四十六囧:舊地重遊挨罰款………數樓
要房子本來也不是我的本意,房子沒要來,卻把花主任也得罪了。這時候,我的退休檔案也下來了,分房子就更沒有指望了,就是說我汪有志這一輩子沒有升官,沒有發財,連一個福利分房也木輪到。那天,我來到鄧未來家,鄧未來就笑話我,說:“你怎麼連花主任你都敢調戲?人家花月坡是因為她媽在月兒下山坡的時候生下她,所以才給她起這麼一個美的名字,你喊人家花肚皮,現在大家都喊她花肚皮了,這叫人家在大院裡咋混。”
我說:“這事都怪盧楓,字寫得象狗爬的似的,月坡的坡字寫成了兩半,一半給了月字,不就成了肚子?還好,我還沒有叫她花肚子。”
我倆就大笑。
“這下,看你還咋去問人家要房子。”鄧未來說。
我說:“去他的花肚皮,我不要了,反正我退休了,離家又不遠,騎上助動車,就象小白鵝唱的‘腿肚子朝東腳朝西,十五分鐘到家裡。’”
“那你退了休就真地回蛤蟆灣去了?”鄧未來問額。
“不回蛤蟆灣又咋辦?我也想在城裡弄一套房子,可咱是二月二的煎餅――攤不著呀!”
說到這兒,鄧未來有點激動了,說,你自己怎麼也這樣說?你的情況我最清楚,不是你要求他們給你解決房子的問題,而是縣委應當主動給你解決住房的問題。你想想,你這一輩子都幹了些啥?當初你與小白鵝,就那點屁事,還是小白鵝主動愛上你的。我不好意思地打斷鄧未來的話,說,我也有責任,我當時沒能頂住糖衣炮彈的攻擊。鄧未來說,算了吧。什麼糖衣炮彈,擱現在來說就是兩人的**,還要受法律保護哩。就那一傢伙,就把你弄到右派那邊去了。這也就算了,接著又是被打成反動,計劃生育停職,這些罪你受了,就算是該受的。可你是國家幹部呀,你得享受國家幹部的待遇呀,在鄉下時。你木有公房。在縣城,你原有的公房又交出去了,你吃多大虧你知道嗎?據我所知,有的人光分房蓋房就有三四處,全是公家拿的錢。現在又都賣給了自己,一套價值好幾萬的房子,只出三千兩千元,蓋蓋群眾的眼也就過去了。你身為離休老幹部,不象人家那樣一搞就是三、四套。但總得給你一次福利分房吧。你還求他們,求個**,讓他們落實政策。
鄧未來的這番話算是將我敲醒了。我汪有志好虧啊,這樣對我不公平啊。怎麼好人老是吃虧呢?**分子自己搞**,坑的是我們的黨啊,我們黨的信譽都被這幫假黨員假公務員搞壞了,我生氣了。不由自主地就罵。
“不行,得告這些王八蛋的是。”
“對,得告。不能便宜了這些搞**的傢伙。”
我們兩個老傢伙這時候都激動了,一激動就年輕了,有了那種激情,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激情。
可是,說說**現象很多,但要告,卻不知道該告誰。況且,都在一個縣裡工作,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說到誰**,也只是嘴上說說,誰向組織上去反應呢?想到這兒,我又有點心軟了,說:“這一告,把人家的飯碗子給告掉了也怪可惜的,還是別告了吧。”
鄧未來卻取笑我說:“你這傢伙到關鍵的時候立場又不堅定了,咱告的是好人嗎?咱告的是**分子,**分子不除黨和國家就要受到巨大損失,你鄧小平理論是怎麼學的?”
這一說,我的顧慮也被打消了,重新鼓起了勇氣說:“告,告,你說告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