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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海浪,呵呵地笑。「不會的,我很厲害。」
「就你?傻妞。」
「我不是的。」她說完就脫鞋跑下去淺水灘,回頭對他說。「夏傾,你看著,我不會讓海水弄到裙子的。」
他凝視著她。
傅自喜戴著沙灘大沿帽,穿著很普通的白色運動上衣,裸色的長裙只剩半截飄飄揚揚。
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話真是妙極。
夏傾眼裡心裡都是傅自喜,現下覺得她光是傻站在那就已經美翻了。
傅自喜隨著海水的漲落來回奔走了幾次,倒真的沒有讓海水沒到裙子。「夏傾,我厲害嗎?」
他跟著她笑開,稱讚她。
她開心地笑,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夏傾,為什麼藍色的水到了我的腳上就不藍了?」
他看了下遠處的大海,轉頭說:「傅小喜同學,我問你,海里有什麼?」
「……」
「傅小喜同學。」
她反應過來「傅小喜同學」是在叫自己,忙應道:「在的!」
「海里有什麼?」
她想了想,「有魚。」
「回答正確。魚呢,會吐泡泡。然後海水就變成藍色的了。」
「……泡泡是藍色的麼?」
「當然了。」
她恍然大悟。「夏傾,我懂哎。」
夏傾索性也脫了鞋走到她面前。「乖乖傅小喜,讓我抱抱。」
「可是我們站在這不動,會被大海捉到的。」
他一把抱住她,把她舉高。「這樣就捉不到了。」
傅自喜起初被嚇了一跳,之後就咯咯地笑,她低頭看他,「夏傾,你褲子會濕的。」
「管它呢。」
夏傾等潮水退了才把她放下來。
她一著地就學他剛剛的動作,蹲著給他卷褲子。「濕了的話會著涼的。」
他看著她的背,突然來了心思,轉過身道:「來,傅自喜,我背著你跟大海捉迷藏。」
她怔怔地看著他的背。
小時候爸爸會揹她,她覺得爸爸的背很寬很壯,很舒服。夏傾的背看上去沒有爸爸的壯,但是一樣安心。
夏傾見傅自喜半天沒動靜,回頭看她,卻見她一副要哭的樣子,他柔了聲音。「小胖團?」
「夏傾……你背胖胖……走得動麼?」
「說你傻就是傻,少廢話,快上來。」
「我不是的。」傅自喜忍住激動得快要掉下來的眼淚,摘下帽子掛在手腕處,慢慢地爬到他的背上。
她的兩團柔軟緊緊壓在他的背上。夏傾暗嘆一聲,好福利。
「哪,傅自喜,你不是很厲害麼?告訴我,走什麼方向?」
「夏傾,往前走呢。」她摟住他的脖子,心裡溢位了滿滿的幸福。他相信她,他聽她的話走。
來回了幾輪,夏傾看出漲潮越來越大,剛想說什麼,傅自喜就說道。「夏傾,大海又兇兇的了,要打我們,我們快走。」
他笑,背著她走出海水區,也不捨得放她下來了,就這麼沿著海邊繼續往前走。
傅自喜不再觀察海水的潮漲,偶爾看了幾下他的側臉,漸漸地就凝住了視線。
她鬼使神差地湊上前含住他的耳廓,輕輕咬了一口。
夏傾的腳步停住了。
等到傅自喜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又是臉紅透了,急忙解釋道。「那個……我……不……我不是……故意的……」
「傅自喜,感想如何?」
被他這麼一問,她更是羞臊不已。她自己都不知怎麼的,就去咬他了。
夏傾輕笑。「你想跟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