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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無辜:“彼什科夫先生,我也是沒辦法呀。我現在就是個光桿兒司令,哪有本錢指揮你們各位呀。可是顧問官這娘們打著關東軍司令部的旗號,我也是上命難違呀。”
彼什科夫:“你說什麼?顧問官是個娘們兒?”
豆腐張冷笑道:“不但是個娘們兒,手下也都是娘兒們兒,根本沒有部隊。大滿洲國的皇軍都調到北邊防備蘇聯人去啦。滿洲腹地,一兵一將都難求。她還在那裝屁呢。”
謝苗諾維奇看看彼什科夫,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豆腐張又說話了:“兩位今晚就把支隊的人數、槍炮數量列個清單。明天一早,你們就是大滿洲國龍灣特區警備隊啦。謝苗諾維奇先生,由您出任第一小隊隊長;彼什科夫先生,由您出任第二小隊小隊長。我今晚就去三姓鎮,請謝參謀長儘快回龍灣鎮復任。”
豆腐張說完上馬走了。
彼什科夫看看謝苗諾維奇:“哈爾濱那邊有訊息麼?”
謝苗諾維奇搖搖頭:“他們訓練的抗聯已經大部分過江。拉林河以北直到蘭稜都被抗聯王南珂部控制了,就算紅軍肯接納我們,我們也過不了松花江。”
彼什科夫:“他媽的,我們給小鬼子效力二十來年,最後要我們聽那個狗熊豆腐的。我他媽的……”
謝苗諾維奇:“他也得聽黃花甸子那個娘們兒的。”
彼什科夫:“今晚就去黃花甸子把她們摸了!抓住那日本娘們兒,交給抗聯權當買路錢!”
謝苗諾維奇點點頭,也只有這一條路了。
彼什科夫得了謝苗諾維奇的默許,然後向姚硯田報告,他們要夜襲白家園子一帶的村屯的刁民。他將帶領所有獨立一支隊的白俄官兵,到白家園子集結,今天半夜出發攻打於顯龍的窩點白家園子。打死或活捉於顯龍!
姚硯田可不是傻子,彼什科夫越是說得天花亂墜他越是懷疑。半夜出擊,還要攻打於顯龍所在的白家園子?別說你們一夥殘兵敗將的白俄老毛子,就是日本關東軍也不敢說這大話!
彼什科夫剛走,姚硯田就給火車站的護路隊打了電話……
新京軍政部已經暗地指示姚硯田,除掉這支白俄,他們要卸磨殺驢了!
彼什科夫把部隊調到白家園子蛟龍河南岸,卻轉了一個彎兒,悄悄開到仙姑臺下面。到了仙姑臺下面等到半夜,卻沒等到謝苗諾維奇。這個老色鬼一定在那拉街哪個娘們家窩住了。
彼什科夫現在是他的屬下,不敢擅自行動,只能向姚硯田如實彙報。
姚硯田當面給了彼什科夫一筆錢,慨允抓住於顯龍,你就是支隊司令,把謝苗諾維奇送交軍法處!彼什科夫頓時心花怒放,樂顛顛兒回了仙姑臺。
他沒想到的是,在他回營地後,姚硯田已經在他的白俄營地外架好了機槍,一陣掃射,把所有白俄人打成了篩子!
姚硯田看著被打成血葫蘆的彼什科夫放聲大笑,當即吩咐日本護路隊收拾戰場,查點人數和武器,然後把大白俄屍體澆上汽油,通通燒掉!
姚硯田趾高氣揚,指揮日本兵搬屍體,澆汽油點火……
驢被殺,磨還得拉。
啪——!一聲槍響,姚硯田身邊的鐵路護衛隊隊長當即爆頭,栽倒下去。
姚硯田當即一頭鑽進榛柴棵子,連滾帶爬,爬進一條稻田水溝裡……
正在清理屍體武器的鬼子護路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兵營外東南西南正北三個方向同時響起了機槍的怒吼聲!
螳螂捕蟬,狂龍在後!
於顯龍、老牤子、柏鋼子,抱著九二式輕機槍,走馬燈似地圍著日軍一陣猛打!火葬場上的日本兵毫無防備,爭先恐後追著老毛子,奔了陰曹地府了。
於顯龍還是鬍子老規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