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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將軍了,做這將軍,也是對皇帝對國家的不忠不道,我在西北,只記掛你一人,打仗也不為家國安定,只是想早些了了戰事,回來看你。」
他再往前爬一步,鑽進燕小秋衣服下擺裡,燕小秋一驚,躲著推開,他再跟上來,抱住他的腿,手摸進他褲子裡,用嘴唇去碰他胯間,說:「我要做,也只做你裙下之臣。」
燕驚秋被他這番妄言嚇得心悸,終於垂眼看他,一下子望見他肩膀上暈開的殷紅,到底是沒能再說一句趕他走的話。
他喚夥計拿了乾淨的紗布來,替梁鶴洲重新包紮傷處,肩上的傷其實很重,被箭矢扎穿,前肩後肩各有一個疤,觸目驚心。
燕小秋伏在他肩頭哭,惶惶然覺得彷彿回到生病那段日子,害怕自己會死,害怕他會死,死在戰場,害怕兩人再也不能相見。
梁鶴洲低頭來吻他,他別過臉去,用手擋住,梁鶴洲便握住他的手腕親他的掌心,伸出舌尖舔他的指縫,醉眼迷離,口無遮攔地說:「公主……垂憐。」
燕小秋擺脫不了他的糾纏,漲紅了臉罵:「誰是公主!」
「你是,你就是我的公主。」
他再湊過來,燕小秋沒躲,摟著他的脖子,乖順地輕啟雙唇。
隔日,小梁王辭官一事便在京城傳開。但理所應當的,皇帝沒有準允,在朝堂上大發雷霆,罰其閉門思過一個月,並將他和公主的婚事定下,一併選好了吉日,就在下個月初八。
燕小秋聽聞這個訊息時,正在滿月樓的雅間撫琴。
他面前掛著一道薄紗簾子,將他與幾個吃酒玩樂的官宦子弟隔開來,當聽到那幾人聊起梁鶴洲時,他忽然心起恨意,恨這簾子不能擋住聲音,恨這一群亂嚼舌根的紈絝,恨宮中皇帝,恨一切。
「你們可知皇帝如何斥責梁將軍?」一人清了清嗓,擺出威嚴的語氣,說:「你如今尚未而立,竟起辭官之心,簡直荒謬!」
另一人道:「皇帝震怒,實則是梁將軍眠花臥柳,醉心於一個青樓女子,要說他看上的是什麼官宦人家女子也就罷了,為了花柳巷裡的妓女拒婚,皇家顏面往哪裡擱?」
「竟有這樣的事情!」
「怎麼沒有?程宰相的兒子,說是要娶花魁,氣得程宰相臥病在床上呢!」
「呵!」
「這二人平日裡都一本正經,油鹽不進,還以為有多清高!」
「我原想他雖一介武將,但坐到如今的位置,怎麼也該有些謀略,不想如此痴傻莽撞,衝撞皇帝。」
燕小秋咬著牙,猛地挑斷琴絃,「錚」的一聲,房間終於安靜了。
離開滿月樓那天,他見到了梁鶴洲府上的管家。
管家捧一個金漆木盒進屋,輕輕放在桌上,說:「燕姑娘,這是王爺的一點心意。」
木盒上方貼一張紅紙,上寫「恭賀良緣」幾個大字,燕小秋氣得把桌上茶壺杯子摔了個粉碎。
管家低眉垂眼,「樓下還有幾箱小玩意兒,抬上來不方便,也是將軍送與您的,將軍說,就當做您的妝奩。」
「什麼?」燕小秋只覺得荒唐至極,推開門跑出去,趴在欄杆上往下瞧,幾十個紅木箱擠滿了大堂,店裡的夥計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什麼妝奩……他這個混帳!你叫他親自來見我!」
管家嘆一聲,無奈地說:「燕姑娘,近些日子的傳聞您多少聽到些,前幾日將軍被召進宮,皇帝再問娶親之事,將軍寧死不願,若不是朝中臣子諫言,或許……今日早些時候,將軍已經啟程前去西北戍邊,官職也降了幾階,這都是皇帝的旨意,將軍應允下來,不是屈於皇帝威嚴,只是為了日後還能再見您一面,將軍要您好好生活,旁的,比如您與何人締結良緣,將軍都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