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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弦揉了揉額頭，把身體坐直。他很累，卻不想承認。&ldo;沒關係。&rdo;
&ldo;他最近就是這樣。&rdo;大科說，&ldo;身體有點問題。又檢查不出什麼。還成天做同一種夢，夢到一個被忘記的人，他非想搞清楚那是誰？現在搞清楚沒有，鍾？&rdo;大科笑的樂不可支。
&ldo;有這事？&rdo;鄧憶很感興趣地盯著鍾弦。
&ldo;搞清楚了。&rdo;鍾弦緩緩地說。
&ldo;是嗎？&rdo;大科放下杯子。&ldo;那個倒黴蛋是哪一任前女友？&rdo;
鍾弦用左手的拇指向鄧憶指了一下：&ldo;那個傢伙變成了他的樣子。 &rdo;
&ldo;什麼意思？&rdo;大科有點蒙。他將鄧憶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ldo;你夢到的……不是女的？&rdo;
&ldo;確切地說，我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模樣反正已替換成他的樣子。&rdo;
鄧憶像置身事外似的說：&ldo;是在說我嗎？&rdo;
大科摸了摸頭髮。&ldo;你下次做夢，不能揍他一頓嗎，逼他說出他是誰！&rdo;他乾笑。&ldo;連續做同一個夢，要麼這世上有鬼，要麼你已經瘋了，比小朱的心理還失常。&rdo;
&ldo;最近兩天沒夢了。&rdo;鍾弦說。&ldo;也許以後都不會有了。&rdo;
&ldo;你的夢裡人已經跳出來了，還做什麼夢？&rdo;大科指著鄧憶大笑。大科此時的狀態已經徹底放鬆下來了，人也像從殭屍的狀態活過來。&ldo;長官，你調查小朱也有好多天了吧。有什麼進展嗎，和我們透露透露？他的微博、微信、q空間什麼的都應該調查過了吧。&rdo;
&ldo;沒什麼進展。&rdo;鄧憶坦誠地說。&ldo;和他有關的所有方面，在他失蹤後沒有任何變化。包括他的卡也沒有被使用過。&rdo;
大科看了鍾弦一眼。鍾弦讀的懂他的眼神。他認為小朱是死了。
&ldo;如果一直都沒進展怎麼辦呢？成為懸案嗎？你是不想告訴我們吧，我們也在被懷疑的範圍內。&rdo;
&ldo;我該懷疑你們什麼呢？&rdo;鄧憶盯著大科說。
&ldo;並沒有呀。你可以放心相信我們。雖是因為調查案子才相識。但是因為這麼個小案子我們成為朋友才是最大的收穫是不是？&rdo;大科情緒顯得高漲。
&ldo;確實是有一個突破點。&rdo;鄧憶說。&ldo;你們的公司。&rdo;
鍾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ldo;你是說李總的公司？&rdo;大科身子前傾，直視著鄧憶。
鄧憶沒有點頭：&ldo;他在失蹤前說是去加班。&rdo;
大科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ldo;他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鍾弦的。只可惜鍾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不然至少可以知道他最後去了哪個專案。&rdo;
&ldo;我也希望我能想得起來。&rdo;鍾弦向對面的流光異彩的建築望了一眼，&ldo;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玩。去莉莉吧。&rdo;
大科點頭應和。&ldo;鄧sir很少泡吧？&rdo;
&ldo;有幾次。&rdo;
大科向鍾弦擠眉弄眼，意思是警察也是凡人，都有需要。
&ldo;我是為了辦案。&rdo;
&ldo;知道知道。&rdo;大科的目光被街上的女孩吸引了。他是徹底放鬆了。不再把鄧憶當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