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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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她停頓住腳步,雙手抱胸後退著看他,一臉的賣藝不賣身的小媳婦兒樣,“你帶我來酒店幹嘛?難道還要上演一次火災逃亡啊,還是你忍不住要先和我落實一下夫妻義務?”
裴斯宇微微斜了眼看她,又扭過頭去說,“行行好吧,這是我家。”
一瞬間,許盡歡對他家裡的產業肅然起敬,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表現,頓覺是個十足的柴火妞,不過至少她還沒有傻到指著酒店大廳的流蘇琉璃盞說“哎呀屋裡有太陽”。
進電梯的時候,很多人都一臉鄙夷的神色瞧著像是從山溝溝裡走出來的她。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頭上抱著藍白小碎花毛巾並且抱著一盆黏糊糊的飼料去餵豬的大嬸。
對,就是大嬸。
原來裴斯宇的母親和他父親一樣,都是事業心強盛的人。他母親手裡握著春城一半的酒店餐飲,而他的父親則掌握著春城一半的地產業,兩個人強強聯合,快要佔領了春城這塊地方,並且樂此不疲。事蹟堪為人之楷模,精神堪為人之師表,女強人一直是許盡歡忌憚的物件,但她又不得不承認對她們的欽佩,這種矛盾心理早在和抱玉的相處過程中就已經被她拿捏得十分適當了。
其實這年頭寫書賺不了幾個錢,裴斯宇就是這樣,他只一味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即便新書首發銷量突破了五十萬,對他來講也是杯水車薪,就像他當初從家裡搬出去,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裴總說:“我是個有獨立意志的自由人,我現在就要按照我的意志離開你!”
那樣子像是在讀美利堅合眾國的獨立宣言。
到最後也還是敗給了生活。就像裴總說,夢想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的確不能當飯吃,精神食糧根本不能填飽肚子。
所以這次他跟裴母說,想去法國留學深造,回來好好報效祖國,看能不能借點兒錢過來。裴母雖然表面慈眉善目,內心卻什麼都瞭解,故意問他,不是出了書嗎,都是作家了怎麼還落魄到這種地步?他就不說話了。裴母笑著給他臺階下,說,聽你爸說你交了女朋友,帶過來看看,一起吃個飯。
裴斯宇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她既然給了他臺階,他就樂意接著。於是就有了許盡歡現在面臨的狀況。
裴斯宇將她這次的臨危上陣。看做他能否去法國以及能否變回以前的富二代的籌碼。
進了電梯之後,他就拍了拍許盡歡的肩膀,沒有說話,但許盡歡明顯感覺到,他拍她肩膀時有一股子“任重而道遠”的意思。
但他去法國到底是深造還是追回顧嘉妮,還是個未知數,他沒說,許盡歡也不敢問。
裴斯宇穿著被水洗的發舊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就像那些搖滾明星一樣,身上瀰漫著一種讓人著迷的氣質,感覺像一把非常鋒利精緻的武士刀。
到了房間以後,許盡歡就發覺不是見裴母那麼簡單的事兒,除了裴母,還有上次在裴斯宇家拿著高爾夫球杆到處砸東西的喬姿,以及喬姿的母親。
裴母像是沒看見許盡歡似的,親熱的拉著裴斯宇的手,靠向喬姿,對她說,“你們該好好談談的。”然後轉身對裴斯宇說,“傻愣著幹什麼呀!”
喬姿的母親,穿著紫色的曳地長裙,走過來一趟地板都能掃乾淨,她非常熱情地讓出女兒的位置,招呼著裴斯宇坐過去。裴斯宇無所謂的坐下,還給許盡歡招了招手,示意她也坐過來。
許盡歡有些頭暈目眩,空氣裡流動著咖啡的香味和流暢的鋼琴聲,只是窗簾拉了起來,只有角落那兩盞armani落地燈,散發著昂貴而溫暖的光芒。裴斯宇的面容在金色的燈光下,顯得柔和而讓人親近。
他溫柔地微笑著看她,“過來昂,怎麼了你?”
她輕輕笑著,興致勃勃地走過去,裴母恰到好處的輕輕伸出了手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