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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說過?”冷血確定自己沒有說過那樣的話,眼前這個小鬼根本就是來胡鬧的。
“你說這裡的活都交給我幹……算了,既然你不承認我就當忘記了。茶你愛喝不喝,反正該做的我也做了,我去休息了。”凌貝兒打著呵欠,轉身欲走。
“慢著!”冷血叫住她,表情不善:“你說該做的你都做了?”
“是啊!”凌貝兒楞了一下說道。“難道還有別的事嗎?”
“當然!”
“做什……什麼?”凌貝兒突然覺得自己笨得像豬,簡直是自尋死路。
“桌子擦了?地掃了?衣服洗了?”冷血一一列舉。
“現在讓我幹那些?”凌貝兒驚聲吼道。
“你以為呢?”
“我以為只是端茶送水啥的。再說,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凌貝兒喏喏,恨透了自己的沒事找事。
“還不快去!”冷血冷道。
“知道啦!”凌貝兒不情願的應了一聲慢吞吞的往外走。
“等一下!”就在凌貝兒到門口的時候,冷血忽然叫道。
凌貝轉過身一臉希翼的表情看著他,就希望他臨時改變注意。
“把茶端走!”冷血的話打破了她最後一絲希望。
第七章 身份(上)
凌貝兒終於有生氣了,賭氣似的一句話也沒說,摔門而去。她凌貝兒也是有自尊的,雖然她是他的丫鬟,呃,從今日起變為小廝,可小廝也是人啊!憑什麼對她呼來喝去的像條狗?
“士可殺不可辱!你讓我幹,我偏不幹。哼!我氣死你!”凌貝兒衝著冷血書房的方向扮了個鬼臉,瀟灑的轉身……
“啊!”一聲尖叫劃破寂靜的夜空。在她前面的暗影處,居然站著一個模糊的白色身影,像個幽靈似的靜悄悄望著她,眼睛似乎還閃著若有若無的幽光。
她扶著胸口試著膽子往前走了幾步,終於漸漸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呼!她長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姚叔,你嚇死我了。”
中醫上說:怒則氣上,恐則氣下。經過剛才的驚嚇,凌貝兒剛才的怒氣早就掉了十八層地獄去了。
“我沒有要嚇你,是你自己大驚小怪。少爺喝茶了?”姚叔語氣平淡。
“喝,當然喝了!要不然他早讓我端回來了。”凌貝兒總不能揭自己傷疤,讓自己出醜吧!而且說得還挺像那麼回事,不由得姚叔不信。
他點點頭,道:“是小廝就該有小廝的樣子。今天也趕了一天路,就不讓你幹太多活了。將大廳裡的桌椅擦乾淨,打掃一下,就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在說。”
“啊?還是要打掃?”凌貝兒聽了,一張小臉就像只脫了水的蘋果,皺巴巴的。
“知道趕了一天路,還讓我幹活。和那個臭屁男人一樣虐待兒童。”凌貝兒看姚叔離去,不滿的嘟噥道。
書房
凌貝兒走後,冷血的視線一直盯在那隻茶杯上,思緒飄亂。
看她摔門而去,他該生氣的,不是嗎?按照他平時的作風,那個小鬼早就死了千百次了。為什麼現在……他卻連想懲罰她的意思都沒有。
他認識她也不過幾天,卻覺得認識了好久。從第一次見到她後,他感覺自己似乎變了一個人,他居然對他最討厭的人手下留情,就因為在前一刻她的懇求。
不知不覺,茶杯已端在手中。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的味道。彷彿微風過後,送來的一縷清香;又彷彿純淨透明的溪水在他全身流淌,涼涼的,純純的。心裡忽然有種從未有過的平靜.
茶,他沒有喝。不是因為不接受,而是茶已經涼了。他可不想因為一杯涼茶而夜不能寐。
處理完幾天谷中積存的一些事情,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