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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一下對土地的敬畏和對子民的關懷。但是,這種敬畏和關懷都是虛偽的和言不由衷的。
皇帝和王公大臣們,在莊嚴的地壇裡恭恭敬敬地履行完所有祖宗制定的繁瑣程式以後,回去照樣接著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或者虐待後宮的女子,或者屠殺直言的書生,或者將農民背上的賦稅增加一倍。
而地壇和地壇裡供奉的神仙,幾百年如一日地沉默著。神聖與邪惡,莊嚴與卑劣,同時存在於這裡。只有古老的柏樹冷冷地看著帝王們的表演。誰的演技高超,誰的演技拙劣,它自有評定。
過去,地壇不允許老百姓進來,門口有皇家的侍衛守護著。現在,昔日不可一世的皇帝灰飛煙滅了,地壇卻成了一座巨大的、荒蕪的、沒有人照料的園子。
北京是一個熱點旅遊城市,可是外地遊客很少有到地壇去的。它被忘記了,被遺棄了,所以它自由了,它解放了。
我去地壇是因為史鐵生。
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是一篇讓我深深感動的散文。我想去呼吸一下地壇的空氣,我想去摸一摸地壇的樹木,我想去看一看地壇的建築,我想去感覺一下那些文字背後的淒涼與堅貞。
《我與地壇》的最後部分,是一名殘疾人對生命的思考。是關於歸宿與尋覓的思考,是關於時間與空間的思考,是關於&ot;我&ot;在宇宙中地位的思考。史鐵生靜靜地面對著夕陽下的這片園子,喃喃自語道:&ot;我說不好我想不想回去。我說不好是想還是不想,還是無所謂。我說不好我是像那個孩子,還是像那個老人,還是像一個熱戀中的情人。很可能是這樣:我同時是他們三個。我來的時候是個孩子,他有那麼多孩子氣的念頭所以才哭著鬧著要來,他一來一見到這個世界便立刻成了不要命的情人,而對一個情人來說,不管多麼漫長的時光也是稍縱即逝,那時他便明白,每一步每一步,其實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當牽牛花初開的時節,葬禮的號角就已吹響。&ot;這種徹頭徹尾的悲涼,這種明白如水的曠達,我只能理解一小部分,因為我是一個身體健全的人,也因為我還太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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