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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在心裡盤算著怎樣張口跟我說這事呢。
不覺不餘的他就來到了稻場裡,他走到我跟前,顯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他猶豫了一會,對我說:“國勇,我今上午在路上撿了一個老牯子,那個找牛的人,找到我家裡,他看我老婆一個人在家裡,他就強姦了我老婆。我想請你去給我當個證明人,一證明我沒有偷牛,二是證明他強姦我老婆了。”
我聽後,心裡一愣,心想就剛才那個找牛的男人,能有那個膽子和心情敢強姦婦女……
想到這裡,我對他說:“你在路上撿的牛,不算是偷牛,可是,你怎麼讓我怎樣證明他強姦你老婆了呢,你現在就趕快到派出所去報案。”
高明遠露出一副難言之隱的樣子說道:“國勇,你到我臥室裡去看看就知道了,報案,我肯定會去的。”
鳳嬌在一邊聽著忍不住的笑了,她心想,俗話說:母狗不翹尾,公狗不敢騎,吳豔梅如果不勾引那個找牛的男人,那個找牛的男人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在她屋裡敢強姦他老婆,因為她知道吳豔梅過去的一些風流韻事……
有幾個社員不知道高明遠來找我幹啥事,也過來看熱鬧了。
我不想把高明遠的事情搞得滿城風雨的,我就對那些看熱鬧的鄰居撒個謊道:“剛才那個來找牛的人誣賴高明遠偷他的牛了,我不相信,他跟吳豔梅今天砍了一上午芝麻,咱們都可以作證,他哪有時間偷牛呢。走吧,我跟你一塊回去看看。”
鳳嬌見我要走,她放下手裡的楊叉來到我跟前,她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高明遠是我的救命恩人,等會兒去的時候說話要相著高明遠。我懷疑吳豔梅可能是勾引那個找牛的男人的,吳豔梅之所以變得那麼沉淪,都是那個死在六月六的老色鬼,陳奉坤給禍害的。”
鳳嬌接著就講起了她小時候的那段往事:
那是1966年春上的一天,我在2、3歲的時候,接連發燒、拉了好幾天的肚子,在大隊衛生所和公社衛生院裡治療了好幾天,還是沒有治好,身體虛脫的瘦成了皮包骨,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幾乎是半天一口氣。
有鄰居看我奄奄一息的樣子,就在背後議論說:這個丫頭說不定撐不到明天,就要扔到亂崗子裡餵狗了……
爸媽聽到後,哭的更傷心了。
這天晚上,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村子裡來了一對20多歲的年輕夫妻,女的挎著一個黃書包,男的擔一挑被子之類的東西。
看樣子他們是一對逃荒的夫妻。
他們雖然穿的破爛,但長相都很清秀,特別是那個女的,一雙大眼睛和一對小酒窩,她笑起來時候顯得非常甜美動人。
這對夫妻看我院子裡圍了一堆人,就走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鄰居們見一對陌生的夫妻走進了院子,就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他們。
只見男的微笑著問道:“叔叔嬸嬸,發生什麼事情了,圍這麼多的人?”
爸爸連忙上前說道:“我女兒發燒拉肚子好幾天了,眼看就快不行了。”
那個男的走近我跟前,掀開我的小兜肚用手指輕輕彈了幾下肚子,然後又看了看我的舌苔和眼睛等地方。
媽媽抱著我,看著這個年輕人手法嫻熟的給我檢視病情,她焦急而又懇求的說道:“大兄弟,你看我女兒得的是什麼病,請你幫幫忙,救我女兒一命吧……”
那個男的一邊給我檢查病情,一邊說道:“我先試試看吧。”
說著,他就示意他妻子把那個黃書包遞給他。
他又讓我爸爸去拿塊生薑過來,又讓媽媽調整好抱我的姿勢。
只見他用嘴把生薑咬爛,在我的肚子上來回的擦拭了一遍,然後又用手來回擀了好多次……
我的腳板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