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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附和著說:「行,這個主意好。」
荷藕心裡到是有點打鼓,壓軸飯她是知道的。
鄉下辦酒席都是一開始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再各這兒吃上三天的席面,最後一天中午新朗出發去女方家接人,吃了三天席面的孃家人今都要跟著新娘去婆家吃喜酒。
這頓飯是新娘未出嫁前在孃家吃的最後一頓飯,也是為了感謝親朋好友的出席。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很重要的,荷藕心裡還是有點怵的。
趙嬸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沒事的,咱著鄉下席面你肯定應付得來。」
一行人到了主家快將中午了,主家是隔壁鎮的富戶為人到是和氣好說話,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把這席面做的壓過婆家去,若是買菜的銀錢不夠自去帳上支便是。荷藕帶來的酒的,老花匠提一句主傢什麼也沒說便答應。
那主家說:「只要好喝就行,賓客滿意便好。至於銀錢同我家管家去結就是。」
原來是這家的姑娘許的也是門當戶對人家,兩家人家都是不差錢的,所以誰家也不讓著誰,都怕在這席面被比了下去丟了面子。
因著是第一天來的賓客不多,幾個嬸子不讓荷藕動手就讓她在旁邊看著。時不時的小姑娘提一下她們,這個菜要少放油,那個菜要火急一些……
誤三春這邊看著小姑娘走了,去屋裡提筆寫了個條出屋系在小鴿子腿上。摸了摸鴿子的頭便鬆了手:「去吧。」
後又去東屋將娘子做好的那兩百個生楊梅糕一個個裝入箱中抬上馬車,準備趁著早上天亮將這糕點送到鎮上。
順便再去買些修屋的工具,石灰水泥什麼的也要訂了讓廠家送來。誤三春想著趁著娘子這幾天不在,叫了常溪帶人來把主屋重新蓋起來。
一線天上常溪正撥著小算盤對著帳算著今年的他們山塞的營業收入(就是綁了幾回票),三當家的從外面進來手裡抓著只小鴿子。
「二哥,二哥?你看這是啥?」三當家的把鴿子推到常溪面前給他看。
常溪看了眼那快被三當家的捏死的鴿子道:「你沒見過鴿子?」
三當家不耐煩的看著他,將鴿子往他帳本一放。拉著系在鴿子腿上的那個碧色小繩:「大哥說,這是嫂子你忘記?」
常溪合起帳本看了眼三當家又看了看那鴿子,從鴿子腿上將小細卷抽來,開啟看完氣得把那小信給扔了。
三當家的焦急的問道:「二哥,大哥都說了啥?」
」說了啥,說了個屁。馬上要開第二屆土匪大會了,一天天不好好搞業績。還讓我帶幾個兄弟下山去給蓋房子,蓋房子蓋個毛線,你見過那個土匪上門是去給人家蓋房子的。太不尊重土匪這個職業,簡直沒有職業操守。「常溪氣的呱呱對著三當家一頓數落。
三當家一心想著下山看小嫂子,常溪的話一句都沒聽進去:「二哥,你不想去我去,我帶兄弟支給大哥蓋房子。」
「你去個屁,你在家好好給我看著山寨。咱們塞子外面青虎的探子一會兒我下山了,你就把他們解決了。不能讓他們再摸著大哥的住處,你不是天天看著他們心癢癢嗎?」
三當家盯那幾個蒼蠅不是一天了,今兒聽說能收拾他們,高興的哼著小曲去點兵點將去了。
常溪喚人去塞子裡叫上幾個會磚瓦活、木工活的兄弟來,臨出屋前想大哥見著他一準要錢,將錢袋子裡面的銀票都拿了出來放到箱子裡,放了些碎銀子進去掛在腰間,一臉得意的出了門。
出了塞子同行的兄弟們都問要去哪兒,常溪故作高深的說:「掐指一算今兒能見到大嫂,且跟著我便是了。」
誰知道到了誤三春家,除了院裡那隻閒庭漫步的老母雞再沒有一個雌性動物了。
幾人見此都問道:「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