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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聽見了吳三兒的喊叫,一回頭,右手抱住一棵樹,用來當自己的擋箭牌,左手將匕首藏在身後,他故意露出半個身子,啊啊的叫著,吸引著野豬王,野豬王到底還是隻動物,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再向上竄幾步就能用獠牙豁開他的大腿,就在他向前一拱的時候,解放將身子縮回來,接著向下一蹲,左手伸出,手裡的匕首正好捅在野豬王的嘴巴里,要是常人,沒準就鬆手了,或是將刀拔出來再捅,而解放畢竟當過兵,學了許多制敵本領,他很冷靜,左手一擰,刀在野豬王的嘴裡轉了一圈,他又向上一挑,用刀劃了野豬王的口腔。這幾下皆是在瞬間完成,野豬王可能還沒吃到疼,也可能時間太快,刀已離嘴,它竟要張嘴去咬這把刀,解放早將刀抽回,野豬王又向上拱了一下,緊接著連下幾口要去咬解放拿刀的左手,同時嘴裡嗷嗷的叫著,無奈,解放已經將刀抽回,就這一小段距離,野豬王什麼也咬不到,嘴裡的血水混著唾液不斷的流了出來,此時野豬王也感到了口中的疼痛,疼痛帶給一個雄性動物的,尤其是一隻佔山為王的野豬,只能是憤怒,而不是退宿,更何況,它是一隻野豬王,是一隻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威脅的野豬王,野豬王此刻不再顧慮口中疼痛,也不估計面前的危險,口中嚎叫著,四蹄瘋狂的向上蹬,向上爬,恨不得將獠牙掰斷在面前這個人的身體裡。
吳三兒此時也來到野豬王的身後,吳三兒見野豬王此刻發了狂,不斷的向上拱,向上爬,只是野豬王往上爬的山坡很陡,對於一個長著四肢蹄子的野豬,還是具有相當的難度。吳三兒想要去從身後偷襲,即使回身跑,自己也比野豬王靈活許多,於是幾步搶上前去,他看野豬王的兩隻大睪丸在胯下晃著,一下就知道了自己的攻擊目標,吳三兒看準了,雙手握緊了手中的樹枝,蓄足了力,伸手用樹枝捅去。說是樹枝,可這樹枝直徑能有五六公分粗細,甚至有拖把杆兩倍那麼粗,距離恰巧又夠吳三兒發力,只見樹枝捅到野豬王的睪丸時,野豬王瞬間兩隻後腿一夾,吳三兒知道這下成功了,瞅準時機,又狠狠的向野豬王的肛門捅了去,野豬王吃痛,全身在陡坡上晃動,想要轉身,吳三兒知道自己得手,解放無虞,急忙鬆手,轉身就跑。野豬王睪丸吃痛,肛門吃痛,更重要的是心中的恥辱,雄性動物最重要的就是這個零部件,哪能任人攻擊,野豬王轉過臉就要去追吳三兒,解放哪能錯過這個時機。吳三兒在野豬王身後拿樹枝捅的時候,他看的清清楚楚,他就在等待著時機,此時剛剛好,野豬王剛一轉頭的瞬間,豬臉剛剛要扭轉,眼睛就暴露在解放面前,他一刀捅進了野豬王的眼睛裡,野豬王吃痛,嗷嗷直叫,又扭過頭來使勁兒的向上拱,它此時此刻前後受敵,心中憤恨,看那架勢,即使眼睛瞎了也要拱死眼前的對手。解放躲在兩棵樹後,野豬王哐哐的拱這面前的樹,只聽咔的一下,野豬王的一隻獠牙被樹幹撞斷了。
野豬王見拱不到解放,便急轉身從剛爬上的陡峭山坡上衝下來,眼睛裡還插著刀,它左右晃著,甩著,痛苦的叫著,想用前踢將刀撥下來,無奈,野豬王前蹄一碰刀,就傳出痛苦的叫聲,它只能使勁兒的晃著,甩著,終於將刀甩了出來,嘴裡也流出了很多血和黏液,此時的野豬王受到了平生未受到的傷害和恥辱,口中不斷的流出血來,眼睛瞎了一隻,也不斷的流著血,血將它的半張臉染紅,它嗷嗷叫著,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在呼喚三隻母野豬。
吳三兒此時早已跑在遠處觀察著,想著怎麼找機會幹掉野豬王。他左右尋找著,連塊石頭都沒有,周圍只有枯葉和凌亂的樹枝。遠遠看去野豬王,發現那傢伙正站在遠處呼呼的喘著粗氣,一個豬頭,半邊黑,半邊紅,呲著只剩一隻的獠牙,像只成了精的妖怪。
在另一處,暢和乾宇跟三隻母豬也對上了。
乾宇站在高處的一個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