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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時雨對著陸卿雲可以口無遮攔,但是出了門,她的理智回籠,自然知道自己那一肚子壞水見不得人,對著小鶴也不能說,因此只是做了個笑臉。
心大?
心大好啊。
一邊笑,她一邊將那一瓶桃花接過來,上了二樓。
還沒進門,她便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空氣本來就是馥郁芬芳的,此時還多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解時徽臉上那一層薄紅,紅成了火燒似的晚霞,桃花釀香甜的氣息撲的到處都是。
她小心翼翼抬頭看一眼解時雨,又飛快低下頭去,怯生生的絞著帕子。
至於文鬱,毫無破綻。
解時雨全當自己是個瞎子,將花瓶放到桌上:「折了幾枝桃花,二妹妹人比花嬌,送你。」
桃花在瓶子裡粉成一片雲霞,從路上到解家,再到東院,都沒有一絲凋零的跡象。
解時徽窩在躺椅裡,想起在遇仙樓的時候,借著那三杯酒,她摔了一下。
自己的嘴唇擦過文鬱的嘴唇,文鬱的氣息直撲她鼻端,還帶著一點微苦的藥味,濃的讓她心慌意亂。
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腦子裡「砰」的一聲炸開,炸出一聲巨響,炸了個天翻地覆,炸的她身體無力,柔軟的陷入了文鬱的懷裡。
文鬱的手隔著薄薄的春衫,她懵懂而又渴望,渴望這隻手能在她身上輾轉摩挲,撫出一片春潮。
越是想,身上的血就越往她臉上湧,燙的她兩頰發燒,將帕子蓋在了臉上。
她想自己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那三杯酒惹的禍。
忽然地,她想也許酒其實是個藉口,她已經等不及,忍不住了。
不——不是這樣的,她不是故意的。
解時雨是她的姐姐,文鬱馬上就要成為她的姐夫,她要是真的故意的,豈不是不配為人嗎。
她不能承認,所以飛快將心中那點漣漪壓下去,要哭似的閉上了眼睛。
解時雨也獨自一人在屋中,對著陸卿雲給她的東西發呆。
盒子看著不起眼,然而裡面卻是一隻九兩重的金鳳釵。
金碧輝煌的金簪過於貴重,她先是呆成了一座木雕,隨後不自覺的露出一點笑意。
這一點笑意越擴越大,越笑越濃烈,最後竟然成了發自內心的一個大笑。
她一顆心也被金簪壓的沉甸甸的,身上有了熱氣,臉上起了血色。
坐到鏡子前,將金簪往頭上插戴,默默的端詳著自己和金簪。
端詳完畢,她知道金簪不能示人,找了穩妥之處藏起來,才開門出去:「小鶴。」
小鶴在餵魚,聽她招呼,連忙放下魚食,走了過來,聽候差遣。
解時雨看一眼東院,壓低聲音:「你去取飯的時候,就說二姑娘日日和我同進同出,今日和世子見面也是如此。」
小鶴連忙點頭:「我明白了。」
她心想灶上那幾個婆子舌頭長的很,而且聽風就是雨,這話一傳出去,必定能讓二姑娘收斂幾分,不敢再在文世子身上打主意。
果然還是姑娘聰明,隨便幾句閒話,就能敲打二姑娘。
她戰意高昂的走了,解時雨重回屋中,心想這回解夫人該著急了。
她並不打算敲打誰,而是要把人推入更深的深淵中去。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解夫人便將解時徽叫了過去。
婚事匆忙,前院裡放著許多置辦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撿,顯得有幾分雜亂。
解夫人還在院子裡對禮單。
對方是文定侯府,縱使她有心苛刻解時雨,也不能在這個時候。
解時徽因為白天耗盡了心神,此時就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