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贅婿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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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珩再在花園待一會兒,就被江致微“找到”,帶回花廳。
他今天喝了酒,這具身體酒量不好,又上臉。蹲久了再站起來,後勁兒全上來了。
腦子理智清醒,肢體不受控的搖晃。被人說喝醉了也只能認下。
唯獨一件事,他始終不放心。
——他的老婆,他的軟飯碗,到底是不是他的。
江老爺喝醉了沒有?說的是不是醉話?
花園裡碰見江知與是偶然還是江家刻意安排?
送客送了幾回,謝星珩一步三回頭,又給繞回來。
反反覆覆問:“江伯父,您喝醉了嗎?”
江承海:“……”
怎麼這德行。
“你明天來找我,我們談談種豆子的事。”
種豆子是謝星珩建議書上的內容。
江承海留了餘地,他考察了,試探了,但親事得在人清醒的時候談。
明天他來,事兒就成了一半。
謝星珩對入贅沒有異議,就能成親了。
謝星珩聽懂了,這才心甘情願被來喜送回家。
回家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一覺睡到日落後。
陳冬做了晚飯,小豆子去屋裡看,他人小,夠不上炕,也看不見躺著的謝星珩有沒有醒,就在下邊扒著炕邊問:“二叔、二叔,你醒醒嗎?”
謝星珩頭疼,是宿醉的感覺。
他“嗯”了聲,“醒了。”
小豆子叫他起來吃飯。
小豆子三歲了,發育像兩歲的,人瘦小,走路不穩當,說話也不利索。
比如他對食物的描述,只有飯飯、糊糊、肉肉、菜菜。
今天多了一樣,魚魚。
謝星珩對“魚”字敏感,一聽就精神了。
他坐起來,問:“什麼魚?”
小豆子吞口水,“大魚。”
謝星珩:“……”
好的,不是小魚。
他晚上要跟哥嫂商量婚事,晚飯和諧吃完,他打井水上來,在小院裡把碗洗了,又乘涼坐會兒,理清思路,等哥嫂洗漱妥當,才去說事。
“江老爺今天給我說了一門親事。”謝星珩避重就輕。
謝根和陳冬對視一眼,問:“誰家的?哥兒還是姐兒?”
他們夫夫倆在家養身子、帶孩子,來豐州後,活動範圍就周邊兩條街。
因謝星珩外向,常出去走動,見誰都能嘮兩句,附近街坊都知道巷裡住進了一位秀才公。
近日上門嘮嗑的人多,都是問他們家情況的。
那些話題明顯,他們知道是看上謝星珩了,來探聽的。
他倆拿不了謝星珩的主意。
謝星珩十四歲的時候,謝根提了一句,被劈頭蓋臉一頓訓斥。
十五歲要考秀才,家裡得準備盤纏,還要攢銀子買書。他們沒銀錢娶。
十六歲考上了,周邊鄉鎮的哥兒姐兒,謝星珩瞧不上了。
這之後準備考舉人,謝根原想等他考完。
聽人說舉人三年一考,不由急了。
再聽說舉人之後還有進士,真真是考個沒完,他壯著膽子,頂著謝星珩的壞脾氣,又說了一回親事。
別人條件差,才熬成老光棍。
他弟弟哪哪都沒問題,怎麼還拖著呢?
這又捱了一頓罵。
謝星珩還一頓打砸。
後兩年,謝根再也不敢提了。
這回遭災,謝星珩成長不少,願意接受成親,謝根還挺欣慰的。
等謝星珩說是江老爺家的獨哥兒,他就愣住了。
“你酒還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