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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打了那沈曦霖之後,岑茉還沒有洗手呢,雖然她潔癖不嚴重,但是也嫌棄這人太髒,換了鞋子就急著上樓去了。
在衛生間開水龍頭沖了一會兒,她覺得還不行,就又按了幾泵洗手液,一抬頭,從鏡子裡看到蘇行止走了過來。
男人已經換了身居家的衣服,上身是一件寬大的黑色綿綢上衣,底下是同色系的休閒褲,褲腿鬆鬆地垂在腳面上,他的棉布拖鞋和她腳上的是同一款式,只是顏色不同罷了。
靠在門把看了她一會兒,男人索性就進來站在了她的身後,兩隻大手分別從她身側伸到洗手檯前,把她的手就給抓住了,很耐心地替她把洗手液打勻。
這是在替她洗手嗎?岑茉就有些窘,感覺像是回到了幼兒園時代似的,但卻又有些不同,不經意地抬頭看了眼鏡子,岑茉整個耳朵都是紅的。
兩個人像是抱在一起似的,親密無間。
相比起她的心不在焉,蘇行止的表情卻認真得多。
男人皺著眉仔仔細細替她衝掉手上的泡沫,這才單手拿過一旁的毛巾替她擦乾,埋怨似的說道:「你平時也看不出有什麼潔癖的症狀,怎麼洗手洗那麼狠?把自己的手當成衣服似的搓,看看都紅成什麼樣了,上次度假村的時候也是,不就是碰了個鵝嗎?」
他說的正是那次逗大鵝時候的事兒,半路上下起雨來,兩個人一起跑到餐廳吃飯,洗手的時候她想到牲禽都有病菌,不免就多洗了幾次手,面板都紅了,沒想到會被他觀察到。
「這你都發現了啊?」岑茉就驚訝起來,好奇地扭過頭看他,本身就貼得挺近,這一來,頭頂就不小心撞在了男人下巴上。
耳朵裡都能聽見牙齒相撞的聲音,她聽了都心頭一緊,嚇得伸手就去搬他的下巴:「沒事吧?是不是牙把舌頭咬了?」
她的頭頂還是挺堅固的,回頭的動作又比較猛,就怕是把蘇行止給傷到了,心裡著急到不行。
女人白皙小巧的面頰就在不遠處,眼睛裡充滿了關心的情緒,蘇行止垂眸看了看她,順手把下巴上那小手給扒拉了下來,握在掌心裡:「沒關係,就是牙齒有些酸。」
說著就直接拉她去了二樓的書房,裡面靠著牆邊立了兩個高高的書架,裡面都是各類的書籍,旁邊還有沙發和圓桌。
岑茉過去大致看了看,發現大多數是英文的原版書,裡頭有些還做了筆記。
蘇行止站在她身後,解釋了一句:「都是我留學時候的書。」
去樓下泡了兩杯咖啡端上來,他才招呼岑茉一起在沙發上坐下,手臂隨意地搭在沙發背上:「有什麼好奇的事情嗎?我可以解答。」
岑茉見他神情坦然,這才想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那個沈曦霖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為什麼要這麼針對你。」
關於這件事情,她其實是很好奇的,但並不是聽八卦的那種心態,而是有些擔心他,尤其是蘇行止手腕上的那道傷疤,更讓她隱隱地心疼著,怕他之前遇到過不好的事情。
「我和沈曦霖的確是留學時的同學,只不過我上大一的時候,他已經整整留級三年,一直沒辦法畢業。」
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男人這才說道,修長的手指按了一下眉心,他繼續敘述下去:「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其實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簡單來說就是一種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所以他的心思並不在學業上,而且在學校裡偷裝了不少攝像頭,暗中進行窺探,其中也包括女生宿舍。」
「那就沒有人發現嗎?」岑茉一聽這話,就睜大了眼睛。
眼下國內這樣的偷拍事件就屢禁不止,她卻想不到,多年之前就已經開始有了這樣的事情。
「有沈家在暗處保護著,沒人能夠抓住他。」蘇行止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