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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們家女兒,最近處在叛逆期,當媽媽的來把她帶回家。
收銀員看她們長相上像是一家人,想著是人家家事,報警也沒用,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沒管。
如果不是被帶走的女人目光哀求的注視著他的話,他不會在輾轉一夜之後將那封傳真發到橫濱武裝偵探社去。
「是這樣。」
原來偵探社收到傳真的那天並不是委託人求助的日期。
白髮棕眸,保鏢,頗有權勢,警察和職英都管不了,為難的家事。
符合前三個條件的人家還挺多的。
趁著收銀員先生接電話的功夫,希爾看向正在逗人家家鳥的太宰治。
「太宰君?」
太宰治不看她,一門心思在逗鳥。
「太宰君,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
太宰治不看她,一門心思在逗鳥。
希爾若有所思,轉身離開。
某些人表面上在逗鳥,實際上豎著耳朵聽希爾的動靜,他聽到她的腳步聲遠離他,突然心中慌亂,就好像她的心也走遠了。
一間客廳,收銀員先生在窗邊接電話,希爾站在牆後準備發動心靈感應。
在這之前,手指被拉了拉。
希爾轉過身,太宰治像個鬧彆扭的孩子看著別處,將手裡東西向她那邊遞了遞。
她接了過來。
武裝偵探社的偵探許可證。
這就是希爾來到武裝偵探社求職而不是自己開一傢俬家偵探社的原因之一,持有此許可證就相當於有預備警察的許可權,可以攜帶槍械道具,和警方分享情報,還擁有很多調查許可權。
這是擁有異能開業許可證的武裝偵探社才有的證件。
再加上收銀員先生說的日期時間,即便便利店的監控壞了,希爾也可以去調附近路上的監控,從委託人及涉案人員的長相進而確認他們的身份。
雖然太宰先生和她一路調查,但是希爾心裡清楚他的主要任務是代替福澤社長考量她的能力,案子她一個人辦,按理說得不到什麼幫助。
以太宰先生的聰明才智想必知曉她的未竟之語,所以才沒理她,希爾也就是象徵性問問,沒結果就用能力翻收銀員先生的記憶,效果和看監控等同。
沒想到太宰先生就將偵探許可證借她了。
「太宰君……」
她正要說話,太宰治不聲不響的跑到玄關去換鞋,滿臉寫著不想理她。希爾一頭問號,去和主人家告辭,也換了鞋出門。
太宰治邁腿邁得飛快,沒一會就和她拉開了距離。希爾沒有去追,他的背影連同飛揚的風衣一起,讓她陷入了一場久遠的回憶。
她輟學後,多方打聽,得知那個殺死院長、奪走孤兒院的黑道勢力要截胡港口黑手黨的貨物,她花了點時間佈置,打算點了石油公司的儲油罐炸了港口。
想法莽撞衝動還一廂情願,到動手的時候還怕的不行,猶豫之時被截胡的港黑後援趕到,將不自量力的人送到了地獄。
領頭的就是太宰先生。
他很漂亮,很從容,讓她想用生命毀滅的惡棍,他的部下輕輕鬆鬆的搞定了,比她大不了多少,卻得到了那麼多人的尊重畏懼,能輕而易舉的做到她做不到的事。
她躲在陰暗的角落看著他,他那麼敏銳,只消向她的方向瞥上一眼,她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心跳的那麼快,耳朵那麼燙,等待的時間那麼漫長。
等了很久,她都沒被抓出來,她偷偷探出個頭看他,黑色大衣在空中劃過優雅的波浪,那個背影從此鐫刻在她心上。
無論怎麼艱難痛苦都剔除不掉。
「哎呀!」
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