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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思,但是有意義。”
打他是為了溫期言的事,為他打傘則是為了說清楚當年的事。
左淵恨透了她這副自以為是、故作清高的模樣,但是他不再有那麼多精力和她作對了,他累了,“隨便你吧。”
溫爾聽見這話,只是說出了自己的來意,“當年的事,如果你有興趣知道,可以來找我,溫期言也會在,我們三個也許現在最需要的是坐下來談談。”
大概是她提到了“溫期言”的緣故,一直低著頭的左淵陡然抬眸,語氣暗啞冷峻,“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談的,你也不用來我這裡假惺惺,你可別忘了,剛剛是誰為了溫期言出頭的。”
“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糖嗎?”
“我身上的傷,有哪一處不是來自於你!”
他一直希望溫爾能夠主動發現當年的事,但是剛剛她真的認出他之後,他卻陷入了一種很奇怪的狀態。
他以為自己會看到她的後悔慚愧,也以為等到秘密揭穿那一刻,就是他解脫的時候,但直到現在他才真切地意識到,不會的,沒人能贏過溫爾。
他就像是努力翻過一座高山後,才忽然發現,山的背後什麼也沒有,恍然若失,又無力疲倦。
執著了那麼久,到頭來卻是毫無意義的一切,他看了她一眼,少女水眸動人,一張臉生得驚人的漂亮,卻處處令他挫敗。
左淵心想,他就不該固執地要他們兩個幡然醒悟、後悔慚愧,他有整個左家,直接動用家族勢力去解決不是更好嗎。
至於他,只要坐岸觀火就好了,他可是左淵,為什麼要把傷自己的刀子遞給別人。
“溫爾,你說是左家的權勢更厲害,還是你溫家呢。”他黝黑的雙眸凝視著她,冷然至極,“亦或者,溫家護得住你嗎,那溫期言呢?”
他眼裡的惡意袒露無疑,其實他們兩人心知肚明,溫爾能被護住,但溫期言沒辦法。
左淵是故意這樣說的,他知道溫爾的軟肋在哪,激怒她其實毫無意義,可他就是想看到她那副冰冷麵具被打碎的模樣。
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她的反應,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溫爾只淡淡地看他一眼,認真說道。
“左淵,我從來沒有不信你。”
“我也沒有不選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