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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的,只有你一個了。」
到這番話說完,徐廷封已來到斷虹子面前。
斷虹子也就坐在古洞當中,鬚髮雪白,長几及地,驟看來就象是一頭怪物,一雙眼睛精光四射,稍為懂得的都應該看出這是一個內家高手。
看見徐廷封,斷虹子的目光更這裡,突然一聲大笑道:「好小子,當真是不見三日,要刮目相看。」
徐廷封恭恭敬散地施體長拜道:「師叔安好。」
「哪裡有你的好,這個年紀便已打通了任督二穴。」
到底是內家高手,只看徐廷封的外表便已經看出這一點,徐廷封由衷佩服,方要說什麼,斷虹子又道:「我也總算沒有看走眼,崑崙派弟子中以你的成就最大。」
「師叔言重了」」」
徐廷封一怔,正要考慮怎樣說話,斷虹子已追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快說」」」
他果然是急性子,一看出徐廷封臉色不妥便追問下去。
「百花洲論劍之後,師父不幸已」」」
「什麼?」斷虹子拍案而起,那張石案霹靂一聲,在他掌下立時四分五裂。
徐廷封一驚,方要說什麼,斷虹子便問道:「快快告訴我,你師父是哪裡一個暗算害死的?」
徐廷封還未答話,斷虹子又道:「百花洲論劍,點到即止,以你師父的造詣,若不是陰謀詭計,如何會送命,你快快給我說來。」
徐廷封只好將事情說一遍,斷虹子居然有耐性等到他將話說完才再開口道:「以你師父約為人,當然絕不曾在劍上下毒的,以絕師太的身手,也根本不是你師父的對手,贏是贏定了,又何須再用這種卑鄙手段?」
「大家都是這樣說。」
「連你師父也跟著遇害,可見得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係,倒是那個武當派的陸丹」」」
「大家都認為他嫌疑最大。」
「但以你所知,陸丹又不像那樣的人,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誰敢肯定。」
徐廷封沒有作聲,有點奇怪地看著斷虹子,事實斷虹子給他的感覺,已收斂太多。
閉關這許多年對一個人的脾性多少總會有些影響的。
斷虹子接道:「絕師太侮辱武當派,他自問不是毒手,放毒劍上借你師父的手報復不難理解,可是連你師父也算計,打的是什麼念頭卻就令人費解了,所以找可以肯定這一定不是他一個人的主意,肯定是一個大陰謀,是關係整個武當派,整個武林。」
他一連兩個肯定,只聽得徐廷封大皺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替武當派分辯,斷虹子隨又道:「武當崑崙兩派一向情如手足,這一次竟然用到這種手段,我這個老頭兒總要跑一趟武當,找姓陸的問清楚,要武當派還一個公道。」
徐廷封皺眉道:「這件事牽連甚廣,連南宮世家唯一的男子亦遭橫死,大家已經約好了一個月後,一齊上武當山解決。」
「好,就讓那個姓陸的多活一個月。」
徐廷封無言嘆息,事情到這個地步,已經很明顯,除非能夠及時將陸丹交出來,又有一個令大家滿意的交待,否則武當派的命運實在不堪設想。
徐廷封才下崑崙便已在南宮世家的人監視中,訊息也緊接送到謝素秋與姜紅杏手上,她們是負責這一次行動的人。
這說來簡單,其實飛鴿傳書,快馬急訊,其間已經二十多個接送,來到謝素秋、姜紅杏手上也已經是五天後的事。
姜紅杏顯得很興奮,謝素秋卻有些猶豫。
「安樂侯除非不進京,否則一定經過這裡,我們也就在這裡等他,以逸待勞,再出其不意取他性命。」姜紅杏面頰浮現紅暈,越說越興奮。
「老太君為什麼一定要殺安樂侯?這件事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