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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河不好意思直接和柏清舟說自己疼,這麼大的人了,有些丟臉,他只是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柏清舟,盈盈的,寫滿了委屈,小動物求摸頭似的,不覺讓柏清舟喉結微動。
「疼嗎?」
護士問他。
「一點點……」
夏星河搖頭又點頭,柏清舟直接對旁邊的護士伸出了手。
「小王,你先回去吧,」他說,「讓我來就好。」
「沒關係的柏醫生……」
小王下意識地想要推拒,柏清舟依已然走到一邊,用凝膠洗起手來。
左右這是柏清舟帶來的病人,小王無從反駁,也只能往旁邊錯身,把空間給他空出來。
「謝謝。」
柏清舟洗好了手,從換藥包裡取出一個新的鑷子,把夏星河傷口上的最後一點紗布取下來。
「疼就告訴我。」
柏清舟淡淡的吩咐,涼絲絲的鑷子在傷口上來回遊移,手腕很穩。
明明是與剛才的護士同樣的操作,換了個人,好像就有了不同的感受,輕柔的觸感從傷口蔓延,又很快席捲了正砰砰跳動的心臟。
好像,這痛意又可以忍受了。
換藥沒什麼技術含量,護士很快便先行離開,診室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連空氣都安靜下來。
夏星河偏過頭,認真地注視著身旁柏清舟,看他一身白大衣端莊又肅穆,堪稱完美的手指微微勾起,在自己的傷口上方靈活地移動,看他把最後一點紗布夾了下來,又用另一個鑷子夾著沾了碘伏的棉球,小心翼翼地給傷口消毒……為他把那些傷痛去除。
好帥啊。
夏星河有些看呆了。
「還疼?」
柏清舟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握住鑷子的手指一頓,眉心擰起一點。「怎麼跟小孩子似的,一點疼就要哭出來。」
「我哪有……再說我本來就比你小嘛。」
夏星河不滿地撇撇嘴,想要反駁,又見柏清舟無奈似的嘆一口氣,然後微微彎下腰,在他的傷口處輕輕吹動。
「乖,」他說,「醫生吹吹就不疼了。」
一陣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椎怕滿全身,夏星河的腿有點軟。
這似乎是醫院裡的醫生一貫哄小孩的手段和伎倆,夏星河見到過別的醫生說類似的話,知道這就是逗小孩子的語氣,心臟卻依舊砰砰跳得飛快,像是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隨時都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柏清舟。」
夏星河驀地叫了聲,定定看著的柏清舟的眼。
「嗯?」
「我好喜歡你啊。」
漂亮的眼睛裡綴滿了星星,盈盈的,那麼亮,輕易地便能叫人淪陷。
柏清舟的喉結滾動著,眼眸一沉。
「想接吻嗎?」
他問。
說是詢問,卻並不給夏星河回答的時間,柏清舟單手扯掉口罩,偏過頭,細密的吻落在了夏星河的嘴唇上。
由淺入深,唇舌交纏。
診室的門虛掩著,門外不時有腳步聲經過,窗外的光灑射進來,正好落在窗邊的兩人身上,似乎連時間都靜止了下來。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換完了藥之後,柏清舟又匆忙地回到崗位繼續工作,再沒有半刻的停留,夏星河心有遺憾,但知道這就是他的日常,於是也只能先行回到家中。
之後的幾天也是一樣,柏清舟先前請了年假,有很多工作要補,幾乎一整天都呆在醫院裡,於是每天的換藥便成為了他們約會的唯一時間。
一晃一週的時間過去,夏星河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他還保留著每天去醫院的習慣。
他們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