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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著。
一直等到後面有人來尋我們,公輸忌才站在溪水裡面,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姍姍來遲的二叔臉上頗有餘怒,對著尚在溪水裡面的公輸忌就是一頓輸出:
“你把我閨女帶到這裡來是想做什麼?!”
“我就和你爹說幾句話,讓你帶著留白走遠,沒讓你走這麼遠!”
“你就不能哄著小姑娘帶著去蕩蕩鞦韆,買買裙子,陪著她玩嗎?”
“還好是你掉進去,如果是留白掉進去,你非得仔細你的皮!”
這說的話,不說是黑白不分,起碼也算是乾坤顛倒。
但我還是趁機點頭,順便告狀:
“對,怎麼就不能哄著我,順著我的意思,給我親一口呢?”
“小氣。”
二叔猛猛點頭:
“真沒想到,我以為我醒的早算是好處,但忘記了人的性格可能不一樣!”
“你這孩子,真是小氣,讓我家乖寶親一口.......嗯呃?”
二叔發出一聲驢叫,目瞪口呆:
“什麼親一口?誰親誰?誰?!”
姍姍來遲的另一位黑衣中年漢子,原本似乎準備解救溪水中的公輸忌,但聽見這句話,不僅頓下腳步,甚至調轉方向扭頭就走......
那天很吵,我就記得莊園外全部都是二叔憤怒的咆哮聲。
我當然沒有親到公輸忌。
我被二叔一把攬在腋下,奪命似的抱回了自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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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家的父子就此告辭,令我著實有些可惜。
二叔撓著頭,一臉憔悴,終於在他第三十遍路過看書的我眼前的時候,我問二叔:
“我不能這樣說,對嗎?二叔。”
“老師教我的,難道是錯的?”
我想從二叔的口中得到答案,但二叔似乎也不知道答案。
二叔一臉欲言又止,面容之上愁苦與百思不得其解並存。
他又再一次翻看起了那本在這兩年時間裡面看過無數遍的那本‘無字天書’。
一直到月亮西沉,我緩步走過去按住他癲狂似翻動紙張的書籍,他這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留白,你不會錯的。”
“公輸忌那小子不給你親,是他的錯。”
“你才十四,你懂什麼?有錯也是沒錯的,他虧大了。”
二叔緩緩的碎碎念著這句話,摸了摸我的腦袋:
“你不會錯的,只要順著你心意來就好,無論是怎麼樣,二叔一定會為你了結後顧之憂。”
“無論你犯什麼樣的錯,二叔這回一定會成為你的後盾。”
“你不必太理智,也不必一輩子只做對的事。”
好僵硬的話,而且我真的親眼看到了二叔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偷偷瞄了一眼書。
二叔在這兩年時間裡面,總是會說這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鼓勵,溫柔的話層出不窮,這是他這個糙漢子從前從未說過的。
我聽不懂,不過二叔可是阿爹,他說的話,我一定會聽,會相信。
於是我摸向了二叔驀然落淚的臉,問道:
“那我沒有犯錯,二叔為什麼要哭?”
我不懂,我還是不懂。
我心有些慌,我還是覺得我做錯了。
二叔卻說:
“不是你的錯,留白。”
“是二叔的錯,這兩年的順遂,讓二叔忘記了冥冥之中,這世間還真有命數使然,全以為自己能夠替代所有人.......”
“沒有在碗窯的初遇又如何呢?總會有下一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