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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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奢望。
船行了二十幾天至武漢,然後又改行陸路直到入河南界直奔魏周京都洛陽,我們幾個樂朝俘虜聽著魏周百官為烈山韜奏的還朝凱歌,進入了魏周皇宮。
在途中我曾試探過烈山韜對我們幾人安排,聰明如他很快就識破了我的意圖,並且很明確的告訴我,他絕不會安排我們生活在他不能就近控制的地方。我也死了被囚禁在宮外,得一處世外桃源避世的念頭。
畢竟如果如我說我他和錦愁三個人一條命,任誰也不會把自己的命放在不能控制的地方。而且樂朝剛剛歸入魏周版圖不久,大有人留戀舊國存復辟之心,真要把我們關在宮外他不僅要派人另加看守,萬一有人要劫走錦愁到時刀劍無眼,實在是又麻煩又不安全。所以我們勢必要被囚禁在皇宮中了。
靠近北方的魏周因為本身就是北地牧族建立的政權,所以大到君臣的行事作風,甚至小到衣食住行一物一器都與南方的樂朝大有區別。皇宮便是最好的表現,樂朝宮殿迤邐奢華中又散發著江南溫文爾雅的氣韻,而魏周皇宮從我踏進那宮門的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真的回到了北方,一景一物甚至讓我錯以為自己就置身在前世北京。
不似樂朝在建築中融入了很多柔和的線條,魏周的宮殿處處張揚著它強硬的氣勢,所有線條几乎都是直來直去的,恢宏大氣,震懾人心,我越走進越覺得是屋如其人,這些房子帶著濃濃的烈山韜的氣息,冷硬無情,複雜深邃像迷宮,又像堡壘。
我們被安排在了御花園西南角一處位置冷僻的院落裡,經過我的力爭烈山韜允許我逢單日出入御花園的藏書館和御醫們的醫廬學習醫術,治療錦愁的失憶之症並研究解兩不遺毒的方法。
我們到達洛陽時時令已到了農曆十一月,我,翠縷和芸雅三人光是收拾撥給我們的院子就弄了十來天。直到院子收拾好了,我們才真切的感到自己的餘生就要在這裡度過了,那一瞬三人都莫名悲哀頓感前途無著。
讓我驚訝地倒是芸雅,她年紀雖小但不比錦愁的懵懂無知,一路的顛沛流離早已讓她認清自己不在是堂堂樂朝的公主,而是一個生死握在別人手中的階下之囚,好在她從小就受隆雅和石貴妃的欺負身上堅韌多過嬌矜,很快適應了囚犯的生活,日常瑣事不僅不用我和翠縷照料反而能幫我們的忙,甚至讓我們直呼她的名字錦濘。
我們四人在這陌生又前途未卜的魏周皇宮中成了名副其實的相依為命,相交之下反倒是錦愁更幸福些,他對著新鮮的住所,新鮮的器物,新鮮的生活一直保持著孩子似地新奇快樂。
讓我有時都質疑自己是否還應努力學習醫術,恢復他的記憶和心智,如果有一日他真的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已經國破家亡,父母兄弟都已不在人世,又從堂堂一朝皇子淪落為敵國的囚徒,空有一身血債國恥卻無力迴天不知他是否情願一輩子懵懂無知呢?
我不想妄測他的想法,但於我的私心我一心想醫好他,因為他是我的愛人,我要他記起我。
一面是我急於想醫好錦愁,一面也是因為在宮中實在太寂寞,我們才安頓好我就開始出入醫廬和藏書樓學習。
用錦濘身上最後一顆珍珠我和醫廬的小徒弟換了一副針灸用的銀針,又從藏書樓拿了一本關於針灸穴位的書,一想到祖國中醫針灸的神奇偉大,我興奮地一路連顛帶跑恨不得回去馬上拿翠縷那丫頭做試驗。
我懷裡摟著醫書和銀針才轉過一處花叢,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踉蹌著向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你沒長眼啊?”一聲嬌喝把我嚇了一跳,我定睛一瞧原來自己撞上了一個宮女,呵斥我的人倒不是她,而是攙扶她起來的另一個宮女,而她們身後還有幾個宮女和一個十六七歲主子模樣的女子,那女子賽雪的肌膚配上一身紅色的胡服站在獵獵秋風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