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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拉著悠悠走過去,帶著美艷的笑坐在了古老闆的大腿上,&ldo;古老闆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rdo;她向他臉上吐著淡淡的氣。
&ldo;是千夜啊。&rdo;話雖如此說,可是眼睛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悠悠,&ldo;怎麼會不記得呢。&rdo;
千夜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但是裝作不高興的嘟起嘴,&ldo;以前就聽說了什麼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本來沒怎麼放在心上,但是今天,哼。&rdo;她一把推開古老闆,&ldo;古老闆既然不喜歡千夜,那我走好了。&rdo;
&ldo;哎,別。&rdo;古老闆連忙拉著她,悠悠年輕雖然好,可是經驗不足,哪裡比得上含苞待放的千夜,&ldo;難得你今晚過來。&rdo;
&ldo;那古老闆今晚需要千夜嗎?&rdo;
&ldo;當然,求之不得。&rdo;
千夜連忙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ldo;那既然這樣,今晚古老闆就只能要千夜陪著。&rdo;
&ldo;好好好。&rdo;有這麼一個大美人在,古老闆何樂而不為呢。
&ldo;那你就讓小妹妹出去,瞧你把人家嚇的。&rdo;
古老闆連忙給悠悠指了一個手勢讓他出去,悠悠走出房間的時候看了一眼千夜,眼裡滿是擔憂和感激。
&ldo;既然古老闆這麼聽話,那千夜就敬你一杯。&rdo;
站在浴室裡,水花自上而下的傾瀉下來,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千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被打的通紅,還有隱隱作痛的下身,這個古老闆在床上的暴力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體會了,卻每一次都是膽戰心驚,開了冷水往臉上敷,涼涼的觸意讓她感覺舒服了很多,出來她看了眼在床上睡著的古老闆,肥大的身軀佔據了大半張床,凌亂不堪的被單還有汙濁的痕跡,這種畫面讓她作嘔,千夜平靜的走到沙發邊上拿起他的外套,裡面放著他的皮夾,從裡面抽出她應得的報酬,鮮艷的毛爺爺總是那樣和藹的微笑,卻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他爭得頭破血流。
一個人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上,落寞,寂寥,以往多少個夜晚她也是這樣獨自走在大街上,身上被撕裂的疼痛清晰可見,凌亂的衣衫即使被整理好了,也能清晰的看見那種褶皺,踩著十寸的高跟鞋,臉上的妝容已經不再服帖,那種孤單,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侵蝕著她千瘡百孔的心,看了一眼手錶,晚上十點半,今天收工對她而言很早,旁邊還有許多剛下班的上班族,咬著麵包店買來的麵包,一路打著電話,這種朝九晚不五的生活在上海隨處可見,習以為常的畫面也成了大上海晚上的風景。
&ldo;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怕有一天只你共我。&rdo;悠揚的音樂聲從人群深處傳來,帶著深深地不甘,深深地怨恨,還有不被理解的孤獨。
千夜被這聲音吸引,走了過去,幾個流浪歌手在忘情的唱著這首歌,這一句句的歌詞,是他們的寫照,又何嘗不是千夜自己的寫照呢,自由,早在她決定放棄自己身體的時候,就放棄了這個東西。
站在邊上,也有幾個人在邊上駐足,也是,對她來說嫌早的時間對別人也許是一天的盡頭了,細細的聽著那一句句刻骨銘心的說詞,周圍形形的人走過,有駐足停留的,有匆匆一眼變轉身而走的,人生不就是這樣,你唱著你的歌,我走我的路,一生的交集,當相交的點過去之後,便是各自天涯,錯過了,又有誰會在意。
晚上的風,比白天更加孤單,更加肆意,這樣的夜晚,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沁入骨髓的寒冷,只是不知道這寒冷究竟是風還是自己的心,一首歌唱畢,有鼓舞歡呼的,也有一擁而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