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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聽分說,將審義其拉到油鍋邊,,審義其大聲說:“何必你們動手,我自己下去。”
在楚狂人的示意下,左右放手,審義其自己跳了下去,站在油鍋裡狂笑道:“生平不得五鼎食,死亦不懼五鼎烹。”
此言一出,楚狂人大驚,真漢子也!
審義其指著楚狂人道:“如果你是男子漢,請在炸了我之後,放了我的主母,她是一介女流,不過是嫁給了你的敵人,要報仇,請你去找和你有仇的那名男子。”
其實當時油鍋內油溫還剛上升,不太熱,在裡面嚇人成分比燙得成分還大。(等油溫上來了,審義其也許就沒了現在的張狂氣勢了,一定哀哀呼痛,跳之大吉。)不過審義其的此舉正中了楚狂人的要害,他本也這種狂性大發的特種變態,惺惺相之下,不但放了審義其,也連帶放了太后和文朗帝。
所以審義其在文惠帝去世後,被補選為尚符璽郎,掌管皇帝的各種玉璽和調兵的虎符,後來又榮升為符節令。他可是太后的親信。
太后邊讓丫頭們梳著頭,邊問:“柳家那丫頭最近有訊息嗎?”
審義其道:“聽說她去襄安的沿途上收容了不少難民,深受愛戴。”這話他知道,太后也知道,但太后問了,他也依慣例,將有用的事件詳細再列出來,供太后參考。
“嗯。”太后抿著嘴兒,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還是那般的眉目如畫,只是眼角有了些許的皺紋,左鬢也有一根白頭髮了呢。
“燕王前幾天也派人找柳司農大人提親,據說柳家大姑娘不同意,廬國夫人有意把柳家二姑娘許給燕王。”審義其將第二個大家都知道的訊息上報。
“哼!”仍是輕輕的圓潤地聲音,卻多了抹似笑非笑地冷然。
“昨個兒又聽說,柳家二姑娘在和襄安王遊玩的路上被流民搶走了。”
“噢?”太后微偏了頭,有點興趣地。
“這話是辛大人的女兒,襄安王那位逃婚的親孃子親口說的。”審義其接了一句。
“你怎麼看?”難得,太后發了話。
“這裡面有什麼,微臣不知,不過普天之下美女眾多,燕王看上了她,還不足為奇,連一向不近女色的襄安王也看上了她……那一定是有一番道理的。”
“這位姑娘,何德何能,讓我們無為最有權力的兩大番王傾心。”太后眼中若有所思。
“聽說這位柳姑娘熟知開礦之術,對奇門機關的研究之深,見解之精也到獨步天下之境。”審義其道,邊從懷中掏出一物,呈上。
太后拿在手中,展開,竟是柳輕塵的得意的機械製圖!這圖怎麼到了太后手中,真正奇怪啊!
太后看了看,不懂,很無聊地問:“這是什麼?”
審義其道:“這圖是千金所購,卻只是柳姑娘一晚所畫就。”
太后明白了,這柳姑娘是個活動金庫,和流珍珠眼淚的人魚姑娘差不多,屬於珍稀動物,要就近保護才是。立馬下令:“傳本宮旨,宣柳輕塵進宮伴駕。”
審義其呆了一呆,道:“這位柳姑娘已為流民所搶?”
太后笑,臉上卻殊無歡意:“這事是襄安上報的嗎?”
審義其道:“沒有。”
太后微笑:“有時候,不要太輕信那些流言!”
審義其明白了,太后才不管柳輕塵在哪,襄安王想玩什麼花樣,這種價值連城的女人她是要定了。一道旨下去,管襄安千變萬化,她只一意不變,要襄安把人交上來。
“是,臣遵旨。”
有太監報:“襄安王特使求見。”
太后想了想,對審義其揮了揮玉手,審義其退下。
太后輕輕地說了一個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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