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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一來能夠處理非法開採一事,二來若是訓練得當,想來會比現在的守衛軍得用的多。
除此之外,戚繼光還寫了許多步兵陣法一類專門針對這些倭寇的東西,看得曹察心潮澎湃,他是知道這封奏疏的價值的。
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曹察努力使自己平靜的問道:“戚將軍不將此奏疏遞給兵部,交給曹某是何意?”
戚繼光嘆了口氣:“曹大人,實不相瞞,戚某早在述職之時就將這些東西遞往了兵部,可惜沒有一點聲音,會找上曹大人也實屬無奈。戚某知道曹大人在福建多年,想來是知道倭寇厲害的,交與您是希望您能指點一二,眼見倭寇今年越發猖獗,如何能讓朝廷給予一些重視。”
曹察明瞭這位是希望自己將這兩封摺子往上遞呢。可他自己都一直在禮部縮著,怎麼會有能力幫他遞這東西呢。於是開口:“戚將軍,我與您同樣掛心此事,但實不相瞞,曹某人微言輕,恕曹某無能為力怕是幫不了戚將軍此忙了。”
戚繼光當下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木匣朝曹察面前推去:“這是戚某的一點心意,還望曹大人不要嫌棄。”
曹察知道他這是誤會了,嘆了一口氣看也不看那匣子:“戚將軍此舉萬萬不可,還望戚將軍將這些都帶回去。”說罷朝他一拱手:“曹某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送將軍了。”然後高聲喊人送客。
卻沒想到門房愁眉苦臉的回來了,抱著那個木匣子和兩封信。
曹察開啟看見裡面整整一盒銀子,覺得十分難過,這位戚將軍年紀不大卻一心為國,為此甚至不惜自討腰包用來敲門。忍不住又拿起了兩個信封,從裡面掏出了奏疏,仔仔細細的又研讀了好幾遍,越讀越難受,他看得出來這是好東西,可別說他根本無法得見聖顏,便是能見到聖上,憑著他外戚的身份也是不好參與這種軍政大事的。
曹察將自己關在書房一整夜,最終下定了決心,晨鐘一敲剛過宵禁,他就拿著東西出了門。
戚繼光將東西硬留在曹府十分無賴,光棍的拍拍p股走了人,就留在驛站等訊息了,他決定再等一週看看情況,希望曹察不會“無恥”的收了錢卻不辦事。
曹察確實不無恥,一大清早就趕到了曾銑府上。他和曾銑都是嘉靖八年的進士,在這種當屆所有進士都是主考官門生的大環境下,他倆也勉強算的上是師出同門,後來兩人都被派到福建當知縣,也經常會互通有無。
曾銑是兵部侍郎,不同於曹察只是個郎中,他是每日都要去豹房上班的,所以曹察只得趁著天黑先去他見找人。
曾銑還在睡覺就被下人叫了起來,匆匆穿了衣袍來還不及洗漱就去見了曹察:“明卿這麼早過來可是有要事?”
曹察也不廢話,直接遞上了戚繼光交給他的東西:“子重,這是昨日一位登州的小將軍去我府上遞給我的東西。”
曾銑不同於曹察一直是個文官,這位頗有些軍事才能,而且最大的愛好就是打仗,從遼東開始就立下了戰功無數,此時見到這東西比之曹察更加了解奏疏的寶貴之處。
看完之後立刻就細細的同曹察打聽起戚繼光此人,曹察隱去了戚繼光送銀子之事將昨日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講與了他。
兩人看到這東西都一個反應——十分受觸動,但都很快冷靜了下來,他的顧慮同戚繼光相同。這東西曾銑遞不合適,曹察遞比他強一些但也不是那麼合適。
曹察想了一整夜,若是沒有辦法也不會找上了曾銑,猶豫了一下對愁眉不展的曾銑說道:“子重,那位戚將軍曾告訴我,這份奏疏他早已往兵部遞過一份,可惜無人問津。”
曾銑也是當了十幾年官的老油子了,一聽就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從別人手上接來這東西逃不開同地方將領私相授受的罪名,但從兵部拿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