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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今兒這場大會,楊慶有同樣也很滿意。
開會前,他還以為傻柱會把他和馮勇給賣嘍!
以至於,倆人躲在最外圍,一直絞盡腦汁的考慮,如果傻柱把他倆賣了,該如何應對易中海的追問。
雖說傳閒話是人民群眾最普遍也最喜聞樂見的業餘愛好,但現在楊慶有自詡文人,可不想給人留下一種八婆的印象。
至於得罪人?
楊慶有怕過嗎?
他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交道口的街溜子他哪個沒得罪?差一個許大茂啊?
人設和人品是兩碼事,楊慶有分的很清,他只想保留人設,至於人品,愛咋地咋地。
只要他自個知道自己不是壞人就得了。
結果,整場會議下來,壓根沒人提他們哥倆傳話的事兒,整的楊慶有白提心吊膽了半小時。
散會後,馮勇還擔驚受怕的找楊慶有取經:
“哥,萬一以後許大茂追問,傻柱把咱倆賣了怎麼辦?那可就直接得罪許大茂了。”
楊慶有瞪了他一眼,不屑道:
“得罪他又怎麼滴?就許大茂那種弱雞,他是能揍你啊?還是能去你們單位告叼狀?他自己乾的事兒,他好意思說出口嗎?只要你以後不往他跟前湊,他就是想惦記你,都難。”
那是您跟傻柱。
許大茂瞧著人高馬大的,打不過你們倆,還打不過別人嗎?
馮勇默默的撇撇嘴,雖不敢反駁,但心裡卻依舊膽顫。
“就算不管許大茂,還有他爹呢?以前他爹住咱們院時,可沒人敢惹他,我聽院裡鄰居們提過,他爹那人蔫壞,陰著吶!整人向來使陰招,從不光明正大跟人對著幹,對頭被整後,都不知道是他乾的,不像傻柱,得罪他,頂多挨頓揍。”
“你呀你。”
楊慶有輕笑道:
“你一售貨員,跟他又不是一個單位,他怎麼整你?找你們領導投訴你服務態度不好?那估計白扯,你們售貨員捱罵的多了,不差你一個。”
馮勇狡辯道:
“他要是找人套我麻袋怎麼辦?我又不會一直上早班,晚班下班時都晚上九點多了,大冬天的,大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豈不是純捱揍啊!”
楊慶有聞言噗嗤一聲樂道:
“沒事,他不敢,你以為他這麼一陰險的人,會不考慮你跟我的關係?他敢套你麻袋,我就敢半夜去摸他們家房門,你當我南鑼鼓巷犯罪剋星是白混的?你小子就是腦子太活泛,想的忒多,假如真有人套你麻袋,你就喊你哥我的大名,就說是我親弟弟,揍了你就等著報復吧!我就不信還敢有人下手。”
馮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貌似是這麼個理兒,連他那幫混地壇公園和青年湖的狐朋狗友都知道,交道口派出所有一狠人,落他手裡,最次也得喜提看守所半年遊。
如此威名之下,許大茂他爹怎麼著也得考慮考慮不是。
唸到此處,馮勇這才放下懸在半空的心,呲著大牙樂道:
“您說的在理,即使我捱揍了,您也能幫我還回去,反正不會吃虧。”
可話說完,又莫名感覺有點不對勁。
具體哪兒不對,又一時半會沒琢磨出來。
“行了,滾吧!馮嬸該叫你回去吃飯了。”
“好嘞哥,您要不要一起過來吃口?”
“滾。”
攆走馮勇,楊慶有這才插上門鼓搗自個的晚飯。
.........
院裡是消停了,劉海忠可遭老罪了。
把許大茂送醫院後,先是被醫生臭罵了一頓。
“你們怎麼下手這麼沒輕沒重?那地兒是隨易能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