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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自己會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基德,畢竟,之前積累的關係好像在倉庫坍塌的一瞬間,盡數破碎。
不過,黑羽快鬥並沒有避著我,他和往常一樣,會在見面時溫和地向我打招呼。
我每次都尷尬地回應,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微微躲避著他的眼神,倒像是在做賊心虛。
好像我和他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正如前段時間流行的那句話----你和怪盜基德鬧彆扭,關我黑羽快鬥什麼事。
可我還是能察覺到細微的變化,快鬥不怎麼提及怪盜基德這個人物了。
他在我面前不提,我更不好意思開口。
即便青子把怪盜基德罵的狗血噴頭,他也一聲不吭。換作以往,他大概會為基德辯解幾句的。
今天,青子對怪盜基德的怨念格外的深。義憤填膺地指責怪盜基德無恥行徑的同時,她的聲音裡帶了一些委屈:“我不理解他為什麼偷完還要再送回去,他是覺得這樣做很好玩嗎?把警察耍的團團轉,讓他很有成就感?”
被罵的人明明就站在旁邊,可我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安撫青子激動的情緒:“現在我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說不定到了以後真相大白的時候,發現是我們誤會他了。”
青子卻搖頭:“反正,我永遠無法原諒一個欺侮其他勤奮工作者的人。”
青子的憤怒和傷心,都是情有可原的----她的父親中森警官兢兢業業地搜捕怪盜基德多年,滿打滿算,他追捕兩代怪盜基德共有八年之久,卻一無所獲。
屢戰屢敗的經歷消磨了中森警官的信心,青子看在眼裡,心疼她的父親,自然而然會把這一腔不滿,傾倒在怪盜基德的身上。
快鬥雙手插兜,也沒說什麼,就默默地聽著。
這個少年,他好像變了,又好像沒有變。他就像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和同學們打趣鬨鬧,但是,很奇怪,他沒有像我預料的那樣疏遠我,反而,我們的關係變得親近了。
我卻抗拒這種親近----女生的直覺告訴我,他這種親近,是沒有溫度的,是沒有真心的。
盥洗室裡,我把掃帚拖把等工具擺放整齊後,換下工作服,慢吞吞地收拾好包包,走出來才發現,天色陰沉沉的。
原來是下雨了。
夏日,很常見的雷陣雨。
沒有帶傘,我嘆了一口氣,準備等雨小些再走。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起走嗎?”
我抬頭,這個少年,撐著傘,站在我的面前。
明明上午見了面,那時候,黑羽快鬥還穿著一件牛仔外套,清純又明朗。
現在,他換了一件挺闊的嶄新的潮牌純黑夾克,搭一件破洞牛仔褲,露出白皙的膝蓋。
他這個人,肩寬,腰細,腿長,這昏暗的雨天成了他的主場,本就是深夜怪獸似的人,這一身黑色更加有助他隱匿於黑暗中進行捕獵,眼眸又明亮得使人心慌。
“這麼巧啊,”我有些慌亂地笑了笑,“我等會兒再走,要不你先回去吧。”
“不巧。”他勾起唇角,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在等你。”
他說,他在等我。
他什麼意思?
他以前說話有這麼直接嗎?
黑羽快鬥站在略低一層的臺階上,他還拽著我的手腕不肯鬆手,但我也顧不上了。
“我知道,你沒有帶傘。”
現在,我平視著他,甚至是垂眸望著他。
我從來都是要抬頭去看這個少年的,都是發自內心的仰望姿態。
但現在,黑羽快鬥主動放低了姿態,向我示好。
我看著他,嚥了口口水,他真的很好看,一如既往的好看,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