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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她睡在客棧裡。
她對面的房間傳出一陣奇異的聲音。
是一種帶著呻吟的喘息聲,就像是條垂死的野獸在痛苦的掙扎。
楊芊芊怔住。
這房間裡是不是有人被虐待折磨?
這世上豈非本就有些人以虐待別人為樂?
門裡忽然又有人呻吟低呼:“快來救我,我已忍不住啦!”
她也忍受不住。她一向痛恨這種以別人的痛苦為樂的狂人,她用力撞開門闖進去。
這間房裡只有一個人。一個頭發散亂,臉色蒼白的青年人,正半裸著在地上掙扎翻滾。
他的軀體蒼白而瘦弱,帶著斑斑的血漬,卻是他自己用針刺出來的。
他手裡還有根針。
誰對她如此殘忍?
她把他扶到了床上。
他這時已經用一雙手,抓住了她後頸和右脅下最重要的兩處穴道。
她這一生中,作過無數的夢。
只不過,就算在他最荒唐離奇的夢中,也不會夢想到這種事發生。
她倒了下去。
“李鳳,真美!我要你做我宮俊的新娘。”
她只有聽著。
過了兩個時辰,喜堂弄好了。一對龍風花燭燃著火焰。
兩張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子,已擺滿了一大碗一大碗的雞鴨魚肉,豐盛的食物,正象徵著人們的歡樂與高興。
楊芊芊想哭,哭不出,想叫,也叫不出。
宮俊靜靜地瞧著她。
楊芊芊道:“我……我不……”
聲音在她喉嚨裡打滾,卻偏偏說不出來。
☆、第二十一章爭著當新郎倌
宮俊道:“在座的都是證人,這樣的親事無論誰都沒有話說。”
楊芊芊整個人連逃都沒有力氣逃。
穴道被點了,又怎麼逃呢?
她反正是逃不出宮俊手掌心的。
“但我難道就這樣被他送入洞房麼?”
“咚”的一聲,她的人已從凳子上跌下,跌在地上。
突聽一人道:“這親事別人雖沒話說,我卻有話說。”
說話的是個很英俊的年輕人,他一個人坐在右邊桌上,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拿著酒壺。
酒杯很大。
但他卻一口一杯,喝得比倒得更快,也不知已喝了多少杯了。
他們突然看到屋子裡多了這麼樣一個人,大家都吃了一驚。
宮俊面上還是全無表情,淡淡道:“這親事你有話說?”
這少年嘆了口氣,道:“我本來不想說的,只可惜非說不可。”
宮俊道:“說什麼?”
這少年道:“這親事的確樣樣俱全,只有一樣不對。”
宮俊道:“哪樣不對?”
這少年道:“新娘子該是她,新郎倌就不該是你。”
宮俊道:“不該是我,應該是誰?”
這少年用酒壺的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是我。她這麼美的女人,只有我才合適。”
楊芊芊抬起頭來。
這少年也正在瞧著她,而且還對她笑了笑。
這少年已慢慢地接著道:“我姓楊,叫楊開。”
宮俊仔細盯了他很久,忽然笑了,帶著笑道:“原來你也是想來做新郎倌的?”
楊開淡淡道:“我不是想來做新郎倌,只不過是非來不可。”
宮俊道:“非來不可?難道有人在後面用劍逼著你?”
楊開嘆了口氣,道:“我總不能眼看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吧。”
宮俊道:“你說我是牛糞?”
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