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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要走了嗎？”程什錦看著正準備出門的程澤。
“你已經沒什麼事兒了，我也該走了。”程澤順手幫程什錦把垃圾帶走了。
“你……你自己小心啊！”程什錦追了出來。
“快進去吧，照顧好自己別又生病了，我這次可不能來救你了。”程澤對著程什錦揮了揮手，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應該對程什錦笑一下的，但是他還是沒有笑出來，板著個臉離開了。
程什錦看著程澤離開的背影，轉身回到空空蕩蕩的宿舍，心裡有種不太說得清楚的感覺。
“不應該習慣了嗎？”程什錦坐到電腦前又開始工作了。
——
“哎！”周子瑜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都不要逗留，趕緊離開。不要扎堆不要扎堆，拿上自己的東西就趕緊走……”
周子瑜想要追過去的，但是旁邊的工作人員一直在催促他們，他沒有辦法，只能拿上自己的東西趕緊從這裡離開。
但是他站在路口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了，人生地不熟，四處的路都被封了。而且他在城區待了這麼久肯定是不能去找程什錦了，萬一給程什錦帶去什麼病毒，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哎，你這個年輕人，站在這兒做什麼，不趕緊回家去，到時候小心社群的給你抓起來隔離啊。”旁邊一個怪老頭用著奇異的眼神看向周子瑜。
周子瑜看著老爺爺，他不知道是怎麼了，或許是腦子抽了吧，居然直接追了上去。
“做什麼做什麼？離我遠點啊，別看我是個老傢伙了，我身體好的很啊，兩棒給你按地上摩擦。”老爺子把周子瑜當做那種隱藏自己身上有病毒想要傳染給他的人了，所以對周子瑜有很強的戒備心。
“不是的老先生，我不是壞人，這是我的身份證您看一下。而且我剛從那裡出來的，很健康的，不然人家也不會讓我出來了。”周子瑜把自己的一些證明給老爺子看。
老爺子眼神還是不錯的，帶著懷疑的態度看了看周子瑜的證明。
“說吧，有什麼事，和我保持距離。”老爺子拿著柺杖在他和周子瑜之間的地板上敲了敲。
“您放心。”周子瑜向後退了兩步。
“我從外面來的，現在這裡都關了，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不知道您能不能……我可以給錢的，您說多少都行。”周子瑜看著老爺子說。
“我看著像缺錢的人？”老爺子瞪了周子瑜一眼。
“沒有沒有，我只是……”周子瑜有點侷促。
老爺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週子瑜。
“好好個大小夥子，說話一點不利索。”老爺子嫌棄的看了周子瑜一眼，然後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周子瑜站在那裡，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還傻站著幹什麼呢？不跟上了。”老爺子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
“哎，謝謝您。”周子瑜趕緊提著自己的東西跟了上去。
“我來幫您拿東西。”周子瑜趕緊獻殷勤。
“我還沒有老到那種程度。”老爺子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手裡把東西遞給周子瑜的動作還是很乾脆利落的呢。
——
“你就住那個屋吧，那屋好久沒住人了，你自己看著收拾一下吧。”老爺子對著周子瑜簡單交代了一下家裡的情況，然後他頭也不回的進廚房了，一點不怕周子瑜是什麼壞人，拿走他家裡的東西。
周子瑜仔細打量了一下付老爺子的家，一看就是讀書人住的屋子。
走到一邊，上面擺著的照片應該是付老爺子老伴兒的照片了，周子瑜禮貌的鞠了三躬。
“打擾了。”
然後周子瑜就進到付老爺子告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