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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七娘這次沒有阻攔江晨,只是默默的拿出了手機,“既然如此,加個好友吧,等你有時間了,我們在好好聊聊。”
江晨見此遲疑了片刻,隨後也在褲兜裡拿出了手機,加上了七娘的好友,“怎麼稱呼?”
“人們都叫我七娘,你也可以稱呼我為七姐。”七娘說著同意了江晨的好友請求,“那麼,帥哥你怎麼稱呼呢?”
“屍鬼。”
江晨說著直接轉身離去,不在多看七娘一眼,直到江晨走出地鐵,七娘才在備註上寫了這兩個字。
“屍鬼,這名字還真是頭一次聽到,他到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難道……”
……
入夜。
位於市區郊外的一座高山之上,這裡鬱鬱蔥蔥,格外寂靜,一位白髮老人正盤坐在山頂,抬頭仰望著群星。
“我那徒兒貪狼星入命,今貪狼星移位恐是有些變故。”
白髮老者說著忽然低下了頭,但就在這時,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忽然走了過來。
“想不到夜老還有徒弟,之前到是未曾聽您說起過。”
聽到這話,白髮老者頭也不回的說道:“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那孩子為天缺之體,老夫見其可憐,又頗有幾分天賦,便授其四藝之一。”
中年男子聞言緩緩盤腿坐下,“夜老之四藝為琴棋書畫四者也,不知可是授了他哪一藝?”
“自是畫藝。”白髮老者說著不禁撫了撫鬍鬚,“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楊小子,不過很可惜,我併為授其銘刻之道。”
“我那徒兒在加冠之年命中定有一劫,此劫難過,定要貪狼殞命,而老夫我,無能為力。”
聽到這,中年男人緊皺的眉頭才得以舒展,“夜老說笑了,您是華夏境內唯一的五階銘刻者,若您都無能為力,必然是此子命該如此。”
“想來,距離那場血月之禍平息也有十個月了,而眼下月界頻現,怕是又有一場災厄要來了……”
聽到這,白髮老者忽然冷哼了一聲,“你不必再此暗諷老夫,是老夫我教子無方,讓血月勢成,釀成災殃。”
“夜老您誤會了,晚輩不是這個意思,夜君雖是您的子嗣,但同樣也是我的上司,他會走到這一步,也跟我有莫大關係,若是我能早些發覺……”中年男人說著漸漸低下了頭。
白髮老者見此不禁搖了搖頭,“楊小子,你不必在此作態,老夫念你一情,知我兒還能留下一命皆是你冒死進言之功。”
“他能做出此等武逆之舉,實乃罔顧人倫,自是老夫我……教子無方,但無論如何,此事責任在我,你若有話便說,是老夫我欠你的。”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多謝夜老,晚輩此次上山只為兩件事情,其一您也知道,您是華夏第一位銘刻者。”
“早在十年前,在血月之禍還未發生之際,您便已頓破出銘刻之道,能平定血月之禍也是多虧有您出手。”
“但我想知道……不,是全世界都想知道的,災厄究竟從何而來?”
聽到這,白髮老者忽然沉默了,“萬物皆有其道,精一技得其道,老夫自認為畫藝已入道境,方才頓悟出了銘刻之道。”
“但實則不然,銘刻之道古來有之,卻鮮少有人能將其參破,但也不乏大能力者,乃至於,天外之人,頓此道,入天境。”
“災厄之成恐是與此有莫大關聯,但老夫能力有限,暫時也只是揣測到這些。”
中年男子聽到這兒點了點頭,“多謝夜老相告,但小子我還有一事,您也知道,國家為了應對災厄之事特意成立了管理局。”
“一是為了防止災厄再臨,好有一個應對之策,二是為了防止無意間掌控銘刻之力的人在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