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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明宇沒見過這名醫生,但在範興遺留的材料上見過他的簽名,與口供上的筆跡一模一樣。
他震驚。
裴恆語重心長地告訴他:「所以說你當初為什麼不好好讀醫科呢?你要是用點心,怎麼會被一個江湖騙子糊弄?還把自己作到這步田地?」
如果他沒有強抓裴恆,或許現在仍舊在為血液病的事困擾,但絕對不用遭這份罪。
範明宇心中懊悔不已,對裴恆的恨意也更深了。
如果不是裴恆中途掙脫掉束縛帶,他最多就是做點無用功,絕對不會這麼慘。
範明宇血紅的雙眼泛起兇光,發出野獸似的低吼聲。
裴恆被他看得心底發毛,裝完x就走。
楚亦寒伸手按在範明宇的左肩,這是他全身燒傷最嚴重的地方。
隨著裴恆轉身,楚亦寒的手用力按下去。
比之前更加強烈百倍的疼痛傳來,範明宇疼得直嚎,卻連咒罵一句都做不到。
疼痛令他渾身冒冷汗,冷汗浸潤傷口,又使得傷口進一步惡化,繼而更加疼痛。
只要他活著一天,這樣的惡性迴圈就會加劇一天。
他怨毒地瞪著楚亦寒,卻無能為力。
「我說過他不是穆立新,警告過你不能動他,你為什麼不聽?」楚亦寒每說一個字,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一分。
永無止境的疼痛折磨著他,範明宇卻只能用毫無意義的嗚嚎與眼神表達自己的恨意。
「你還不走嘛?」裴恆發現楚亦寒沒跟上,重新推門進來。
「馬上來。」楚亦寒回了聲,放輕聲音告訴範明宇,「管好你的眼睛,再用那種眼神看他,我就剜掉它們。」
裴恆乖巧地在走廊裡等楚亦寒出來,才和他一起往回走。謝意已經表達過了,但今天裴恆整理記憶,隱約想起個很重要的事:「你那天來救我的時候,是不是帶了好多花?」
楚亦寒:「……」
現在否認還來得及嗎?
「你認錯了。」楚亦寒絕不承認。
裴恆狐疑。
範明宇雖然幾近癱瘓,但還能用眨眼回答問題。呂臨過來找他問話,正好聽見兩人的對話,狡黠道:「我們在現場的確發現一束包裝精美的玫瑰花,還從上面提取到了楚總的指紋。」
楚亦寒臉色微變:「你別胡說。」
呂臨分分鐘把照片翻給他看,同時補充:「遺留在現場的跑車內也裝滿了花。」
現場取證的警察覺得這束花出現在破舊的民居外圍,實在是詭異,保險起見就當做證物一起帶回去做檢查了。
因為案件明瞭,這些東西無關緊要,呂臨一開始就沒放在心上。
但現在似乎有好戲看了。
裴恆弱小的心靈感覺受到了傷害,氣鼓鼓地質問楚亦寒:「我費勁千辛萬苦才撥出求救電話,你怎麼還有空去買花?用來給範明宇頒最佳智-障獎嗎?」
楚亦寒瞪了眼挑撥離間的呂臨,略帶尷尬地否認:「不是。」
「那是什麼?」裴恆委屈。
楚亦寒難以啟齒。
他只能轉移炮火,冷冷掃了眼呂臨:「呂警官很閒麼?工作時間還在這裡晃悠?」
呂臨義正言辭:「裴恆作為群眾的一員,我身為警察有義務維護他的權益。」
楚亦寒嗤了一聲:「他受苦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
裴恆受傷,呂臨心裡也不舒服。這會兒被刺中心事,他瞥了眼楚亦寒,跟裴恆告狀:「我們找到了對應的花店老闆,證實楚總是在你撥出求救電話後,去救你的路上買下了店裡所有的花。」
裴恆更委屈了:「花比我還重要嗎?」
呂臨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