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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氣喘吁吁，一直到被他甩進身後的床裡，腦中還是暈暈乎乎的。

抬頭透過屋外的月光，看見顧修此時深沉的雙眼，見他單手扯掉領帶，然後將自己的襯衫整個撕開的野性動作，只覺全身也開始發起軟來。

微微地喘了兩口氣，感覺到顧修俯身靠上來的面板，伸手攬住他的脖子，抬頭接住了他直直落下來的一個吻。

然後閉上眼睛，將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等兩個人鬧得夠了，時間已經是下半夜。

顧修這會兒才像是完全恢復了過來，抱著喬書聆的身體，手指在她的面板上一點點滑動，低聲道：&ldo;剛才有沒有被弄疼？&rdo;

喬書聆這會兒還把腦袋埋在顧修的胳膊裡，耳朵紅紅的，嗓子剛才叫得都有些啞了。

抿了抿嘴回答：&ldo;我喊了疼你也沒停啊。&rdo;

顧修於是又把人抱緊了一些，低聲道歉起來：&ldo;對不起。&rdo;

喬書聆見他聲音低落，忍不住又笑了出來，伸手放在他的胸口，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小聲地說：&ldo;笨蛋，其實…其實挺舒服的啦。&rdo;

顧修聽見她的話，這才又抬起了臉來，看著眼前的人，聽見她平穩的呼吸，只希望能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頭血液裡。

輕嘆一口氣，看著窗外頭的景色，輕聲說了句：&ldo;下雪了啊。&rdo;

喬書聆聽見這話連忙轉過了身去，望著窗外的景色，笑笑著喊：&ldo;呀，真的也，今年的第一場雪呢。&rdo;

顧修於是把頭又抵在喬書聆的背後，閉著眼睛在她的蝴蝶谷上親吻了好一陣，然後直起脖子將自己抱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一些，語氣平和地問：&ldo;瑞士倒是下了幾場雪了。每次下雪，我都在想，要是那個小笨蛋也在我身邊就好了。喬小雨，你還記得，咱們認識的第一年，下雪的時候你說了什麼嗎。&rdo;

喬書聆被他嘴裡撥出來的熱氣弄得耳朵生癢，縮了縮脖子問：&ldo;問什麼了？雪好吃嗎？帶回家能不能放到第二年？&rdo;

顧修低笑一聲，伸手在她的下面一撓。

沉聲回答：&ldo;你說，要是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rdo;

喬書聆被他弄的又有了些反應，連忙對著窗外的天空輕喊：&ldo;我那時候那麼小資情調啊，哇，好大的星星啊，北城很少有那麼亮的星星呢。&rdo;

顧修知道她是在害羞，也沒逼她，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嘆著氣回答：&ldo;那不是星星，那是晚上航行的飛機，顧太太。&rdo;

喬書聆哼哼嗤嗤地辯解：&ldo;庸俗的商科生閉嘴，在我們藝術家的眼裡，星星就是那樣的，人家只是比較羞澀含蓄。&rdo;

顧修把人扳過來，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著回答：&ldo;錯了，在顧先生這樣庸俗的商科生眼裡，星星是我眼睛裡這樣的。&rdo;

喬書聆抬頭看向他的眼睛，卻只看見了自己的模樣，臉上一紅，忍不住就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小聲嘟囔到：&ldo;不…不正經。&rdo;

顧修低頭親了她一口，靠在她的額頭上，低聲感嘆：&ldo;顧太太，謝謝你。&rdo;

喬書聆這會兒還嬌羞著呢，都沒看他一眼，只哼哼唧唧的小聲問著：&ldo;謝…謝謝我什麼啊。&rdo;

顧修把人撈進懷裡，像哄孩子似的左右搖了搖，看著窗外頭的雪，輕聲回答：&ldo;謝謝你，願意懷上我的孩子啊，謝謝你，願意成為我的妻子，最謝謝你，這輩子能讓我遇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