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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太小趙子磊聽不清,只覺得惱人,他的語氣卻好似放任一樣:「你別鬧了行不行?」
他甚至將頭埋在了趙子磊的脖子上。
可是沒有。
陰氣消失了,不見了。
「我再聞一下。」夏以詞茫然地歪了歪頭,疑惑不解,趙子磊還沒從一波衝擊中回過神來夏以詞又把頭埋下去了。
趙子磊:「……」
這是選香囊嗎?還再聞聞?你是能聞出幾天沒洗澡還是。
夏以詞的腦袋毛茸茸的,可並不顯得順滑,手也是糙的,但整個人都特別清爽。
那是具並不嬌生慣養的身/子/骨。
像紫蘇草一樣。
趙子磊心下一動,覺得夏以詞就像一蓬澄澈蒼翠又稚嫩的紫蘇草。
「沒,有。」夏以詞終於回過神來,驚嚇一聲,忽地鬆開趙子磊的手,像一隻不安的小狗崽子。
他的脖子突然漲得通紅:「趙兄!!!」
夏以詞呆呆傻傻地杵在那裡,拘謹地搓著手,心中卻已波濤洶湧:完了,他好像捉錯人了。
趙子磊迷惑地看著夏以詞,很不理解一個狂熱的斷袖怎麼在一霎那裝出了這副貞潔烈女的表情。
他不該很開心嗎?這……肌膚之親。
他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味道嗎?
「趙兄……」夏以詞咬著下唇,好像理智防線在崩潰一樣,他終於奪門而出,那背影甚是倉皇。
「……」趙子磊不解,將手放在胸口上。
好像又出現了,那種熟悉感。
他在跑什麼啊?
難道……害羞?
趙子磊禁不住樂,心滿意足地笑將起來。
雖說他並不是斷袖,但有人喜歡終究是件讓人愉悅的事。
而且……夏以詞長得真挺好看。
夏以詞閃到巷口,惱怒煩躁地捂著胸口,白嫩的面板一片紅。
完了,他完了。
生平第一次就這樣對一個人上下其手,還把人當鬼了。
一口一句「找你的母老虎」。
夏以詞現在真的要崩潰了。
自己的道行是白學了嗎?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捉人?為什麼當時不聞仔細點?好歹是堂堂天師業中翹楚,這不是平白無故沾人清白,還惹人笑話了嗎?
都怪這該死的倀鬼,把陰氣染了趙子磊。
倀鬼應該還在戲園子裡,他一定要把這東西揪出來。
天一亮夏以詞就雄糾糾氣昂昂地二訪戲園子。
如果趙子磊沒有問題,那麼有問題的人一定坐在趙子磊旁邊,不然陰氣不可能渡得那麼重。
那就只有戲園子老闆了。
當時他拎著趙子磊跑的時候老闆還在後面窮追不捨,所以氣味若隱若現,夏以詞這才失了判斷。
趙子磊天微魚肚白的時候就回了戲園子,今天是給戲園唱的最後一天,好說歹說也要唱滿了。
他還在高臺上,輕呷梨水滋潤嗓子。
有些失落地向臺下剜了一眼。
戲園老闆叫沐春風,也是個唱小旦的,雖然已經三十,風姿仍卓越,好像不會老的樣子。
「還行,七八分。」趙子磊用茶蓋抹掉了梨汁上落雪一樣的沫子,優雅地點評。
沐春風扮相可以,但吐氣不足,擱別人聽或許還能吹噓一番,在他耳中卻到底輸了味道。
但是,當趙子磊看到戲臺上冒出來的一個腦袋時,他禁不住臉色鐵青。
夏以詞怎麼又來了?
然而,夏以詞直愣愣地看著沐春風:「我要包你。」
趙子磊:「……」
為什麼?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