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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錦東面無表情,他死死的盯著曹卯,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一字一頓:「妖、艷、賤、貨,行嗎?」
「行。」曹卯笑得邪性:「喜歡就要說出來啊。準確的,一字不落的說。」
楊錦東還是面無表情,但眼神竟然還委屈上了:「你上次也是用這個腔調和我說話,然後你跑了。」
曹卯歪了歪頭,用手指蹭了蹭楊錦東的下巴:「這次不會了,我們贏了不是嗎?現在我們是不衝突的。謝謝你,幫我擋了子彈。」
楊錦東:「謝謝?」
曹卯摸著他汨出血的傷口:「我好心疼,怎麼辦?我好像有一點心動了呢。」
曹卯柔軟地撫摸著他的後腦勺,彷彿許下海誓山盟:「我不會跑了,再也不會。」
說到動情處睫毛微顫,眼裡的深情好像溢位來一樣,楊錦東感覺腦又越來越熱,四肢百骸快燒起來一樣。
曹卯的手溫柔地沿著他的脊柱往後走,低低的呢喃好像溺死人的毒品,一步步在楊錦東的防備上攻略城池。
不知怎的,楊錦東整個人像皮套一樣「噗」一聲開始洩著氣,好像蚊蟲輕輕地齧著面板似的,沒感受到痛就已經中招了,他的四肢綿軟無力。
意識彌留之際,楊錦東看見曹卯的指縫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針。
「我不討厭你,楊警官。」曹卯晃了晃腳踝上的腳銬:「但是我還是喜歡自由。心動?不可能的。再腦殘的鳥,也不會喜歡束縛,雖然它的主人看起來還不錯。放心,這裡是醫院門口,待會兒我會親自送你去icu。放心,我有分寸的。好夢,楊錦東。」
一根針乾脆利落的紮在楊錦東鹵門穴的位置。
「玫瑰用刺製成荊棘,你口口聲聲說給玫瑰自由,保留玫瑰美麗又危險的刺,卻用絲綢彩紙緊緊的包裹著,那還不如一刀剪了他的刺,剪了他的妄想。」
曹卯漫不經心地紮下另一根刺:「還有藍玫瑰,在我這從來不表示愛情。你理解錯了我發出的訊號,怪不了誰。記住,我是藍玫瑰。」
藍玫瑰的花語是不可能實現的事。
你能說是奇蹟也能說是妄想,反正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包括楊錦東自以為的愛情。
曹卯居高臨下:「睡美人的玫瑰城堡是藍色的,你吻醒了它卻沒有喚醒愛情,打擾人的美夢是要付出代價。蓋好被子,現在你才是該睡著的那個。」
曹卯冷淡地走下車,拿起手機:「醫生,這裡有人需要急救。」
當擔架抬走了楊錦東時,曹卯陰沉的笑了一下,他拎起副駕駛位上的二胡,像貓一樣把瞳孔縮成一束。
手機螢幕還是亮著的,他低聲對另一頭說:「三慶,你的上司住進icu了……你知道的。對,你看著他……」
「我去殺了彌勒佛。」曹卯帶著瑰麗的笑容:「我記得彌勒佛長什麼樣子。」
週三慶也許想說些什麼,對方卻摁了關機,神不知鬼不覺地跑了。
林法醫正在對資料進行整理,拼湊曹卯在其中的脈絡。
「史年車禍案」
「祭房樁案」
「丹泛村案」
他嘗試著在這幾個案子裡把曹卯別出來,卻始終有什麼關節打不通。
這時手機早就被打爆了,週三慶假惺惺的:「楊隊受傷在醫院。」
「什麼?」這個訊息彷彿把林法醫拋在風雨中飄搖:「他不是度假嗎?車禍嗎?」
週三慶回:「他被打的,剛搶救出來,還在昏迷。」
「艹艹艹艹……」林法醫一邊麻溜的穿戴,一邊挖苦:「楊隊最近虛了啊,打架都不行了。誰打的啊?猛男什麼噸位啊?叫啥名啊,這麼窮兇極惡哪位啊。」
週三慶愣了一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