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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錦東一手扣住曹門將槍口懟在他腦門上：「你到底怎麼想的。」
曹卯乾咳了兩聲：「我貧血，暈，說胡話。但是楊警官，你真的不想殺了史年嗎？他沒有絲毫的用處，還那麼噁心，殺了他也沒有什麼不好。你殺了他，我告訴你那女人在哪裡。只要輕輕地，在精神病院裡把他推下去，誰不知道他怎麼死的。沒有一個人會為這個瘋子而惋惜，甚至會有很多人感嘆天道好輪迴，惡有惡報，很划算的買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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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存稿箱死了，斷更不棄坑
楊錦東：「你瘋了。」
「我可沒有。」曹卯咄咄逼人：「殺伐果斷的楊警官在怕什麼？特殊局不是恨極了長壽怪物嗎？應該見一個殺一個才是啊。」
「我應該先殺了你！」
曹卯緩緩的在他耳邊落下一吻，溫吞的鼻息撓的人心尖癢癢：「那先把陪葬品送到地獄，至於我，你才捨不得。」
楊錦東：「你……你知道我對你的意思？」
「當然，我什麼男人沒見過？我們是同類啊。」突然纏上來的男人讓楊錦東束手無策，他自嘲似的：「果然是獵艷無數啊。所以你一開始就刻意讓我對你存了心思嗎？」
「我們是一類人。」曹卯呵氣如蘭：「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
「不，你不知道。」楊錦東抓住機會將對方一把摁住，看著曹卯栽在地上扭來扭去，果斷一肘砸在對方的脊柱上。
四肢百骸的傳來痠麻脹痛的感覺，曹卯動彈不得，「嘩」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拎起，軟綿綿，手腕被安靜東高高提起，冰冷的腕骨很脆弱地微微顫動，指尖彷彿應激反應般抽搐了一陣兒：「你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楊錦東低頭示意曹卯看上他腳踝上的可定位腳銬：「我把一個定位分享給喬異遷很難嗎？他很快就會找來。」
「你……」曹卯突然又變得嬉皮笑臉起來，沒個正形的樣子：「我疼，你鬆開，我逃不了的，鬆鬆。」
「我不敢。我確實對你有點心思，但我還不至於色令智昏。」楊錦東伸手去摸曹卯的頸子：「還記得在醫院剛剛看見你的時候嗎？我摸的應該是這個穴位。」
楊錦東加大了點力道：「你當時的戒備狀態就上來了，眼神和現在一模一樣。你學過點穴吧？但你的力道不夠，只能用針扎。」
他從曹卯的袖子裡拔出一根針：「當你用針撬開門鎖的時候，我就在想，你是風水先生，又不是小偷強盜，時刻別著一根針幹什麼？用來殺人嗎？當時林法醫就在史年鹵門穴那裡發現了一個針眼，他暈厥過去了。特設局早到史年的時候，他已經處於休克狀態，是你扎的。」
楊錦東：「他在昏厥的時候是不是還說了些報應鬼神之類的夢話？所以你也有了看似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的說辭，把你整個人都描述玄乎乎的。一度幹擾了我的判斷。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真的有陰陽眼。」
曹卯：「然後？」
楊錦東：「你剛剛在袖子裡藏了一根針，針不別在頭髮上了，應該會順手多了吧。如果我不答應殺了史年，你是不是要先把我也送上西天？你來到這兒為什麼不叫上宋平安呢？因為你根本不是來倒鬥挖墳的，是來殺人的，對吧？」
楊錦東：「至於想殺的是誰？史年的接頭人麼？所以你已經把人殺了。這才想著幹掉史年了是不是？」楊錦東大聲道：「回答我！！！」
「不是。」曹卯冷笑，擺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黑黝黝的眼睛泛著深不見底的暗：「我確實看不見什麼神呀鬼呀，那又怎麼樣？我還沒有殺人。」
楊錦東這才鬆了手勁：「那人呢？你想殺的是誰？」
曹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