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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來。
女人伸出腿將他攔下,不緊不慢柔聲道:“做得真好呢~人家現在開心了不少~”
駝背有些小激動,他又上撲去,女人腳踩著駝背長滿黑毛的胸膛再次把他頂開道:“別急嘛~讓人家把話說完也不遲~”
駝背有些顯得不耐煩起來,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先讓開一步。
女人翹起二郎腿,很是愜意的靠在一側,她低語道:“人家當然可以這麼做哦,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命來取了~”
注視起女人含情脈脈的眼神,駝背歪起腦袋露出不解,模樣很是滑稽痴呆。
一陣心涼。
駝背的雙腳有些溼漉,他花了眼向下看去,一隻半握的手貫穿了他的胸膛。
那隻血手突然收回,駝背腿腳一軟重重摔在地上,而女人含情脈脈的眼神自始至終沒有移動半步。
來者的模樣倒映在她迷人的眼眸,是無比的英俊瀟灑。
“你好像玩得很開心啊?”
宋無極面不改色問道。
女人站起身走上前用手指滑過他的胸脯,玩味似的說道:“你生氣了。”
宋無極別過頭,淡淡道:“你還沒這個能耐。”
女人挽起他的胳膊,小鳥依人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嗎?我就喜歡你這種王霸之氣。”
宋無極沒有再多說,他領著女人往外邊走去。
這時,駝背突然暴起,整個人騰空撲來勢要將兩人碾成肉泥。
兩人腳底下的影子不知何時變為無盡的深淵,裡頭漆黑一片,一根鋼叉迅速冒出捅穿駝背肥碩的身子。
鋼叉的尾端是一隻大手。
宋無極一把拉過女人將其橫抱在懷中,他從容離去,踩在認不清的黃沙上......
靈榆島的小書房內,書生正襟危坐,他筆走龍蛇地在白色宣紙上寫下一行大字。
窗邊飛來一隻灰色羽毛的信鴿。
書生停下手中的筆,耐著性子將其放於筆架。
他來到窗邊,三兩下取出卷好的信紙端詳起。
上頭用草書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我已到。”
方才還靜若安瀾的書生在讀過信紙上的內容後突然慌神,後背不止地往外滲出冷汗。
一陣陰風颳進,木門被“哐當”一聲推開。
書生緊張地攥著信紙回頭觀望,四周不見一人。
還好,只是一陣風。
又一聲啼叫從窗外傳來,書生繃緊神經,滿是惶恐地再次回身張望。
許久不見人影,他拍了拍胸脯安慰起自個。
書生合上窗,擦去佈滿汗水的臉龐又靜靜地關上木門。
“大有,你的書法長進不少啊。”
陸大有臉色煞白,那隻關門的手牢牢粘在門邊。
“只是嘛......‘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中的這個‘儒’字寫的不好。”
陸大有當即轉過身利落地跪倒在地,他不斷磕起一個個響頭,幾乎是用求饒的語氣說道:“舅舅!我錯了!我錯了!”
旁人不知,可他陸大有不能不知。
眼前這位面戴淨角臉譜,散發孑然之氣的老傢伙正是多年前昭辰王的心腹,老傢伙習得一身經綸道義,手中的字畫更是足以媲美當今靈域的第一書法大家,世人皆尊稱“史長”。
可惜昭辰遭遇變故後史長從此在人間蒸發,知情人不知其生死到底。
“儒”,是他的心鎖,是在他面前連提都不能提的存在。
而陸大有卻將此字寫在老傢伙引以為傲的書法之上,恰恰這一幕被他知曉,也難怪陸大有如此慌張。
只是沒想到,一向偏見的史長竟滿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