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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淵叫醒了這位看似不著調的宗長嘿嘿一笑,“我說駱哥,你整日這麼睡著什麼也懶得摻和就不怕被老大得個正著罰你個懈怠之罪?”
駱宗長打完哈欠揉著朦朧的雙眼,她伸了個懶腰道:“怕什麼,大不了再答應幫他託看一會離歌樓就是了。”
楠淵愣了一會。
“你還嫌欠下的債不夠多啊?都半輩子充公了!”
駱亦雅沒心沒肺道:“半輩子怎麼了,他還得養著我呢。再來多少我都不怕,該睡就睡,誰都攔不住我,況且我睡覺也不完全是睡覺。”
楠淵無語。
“扯了這麼多,你到底來找我做什麼,該不會又是叫我和你下那半天落不下一子的黑白棋吧?”
講到這裡,駱亦雅略帶惶恐的縮了縮脖子。
“哎呀不會不會”,楠淵連忙擺手,“是監院,他找我們四個。”
“我去!”
只見駱宗長原先所處的位置冒出一陣雲煙,接著她便出現在了木屋之下。
“等啥呢!那老古董性子你還不清楚!再讓他等下去誰來擦屁股?!”
見駱宗長風風火火地撒腿跑去,楠淵苦笑著扶了一下額頭。
他踏空而行,兩步飛身落地。
“聽聞老大先前受監院所託秘密謀行,如今已去近一旬時長,這會想必該回來了。”
駱亦雅集中著精神,蛛網般的感知密密麻麻布開。
沒一會兒,這位宗長只是微微搖頭。
離歌樓樓主先前受監院私下約見,之後單槍匹馬離開了零榆島。
說是有著十分重大之事,即使是四位宗長也打探不得半點訊息。
沒了龍首的離歌樓這會全部的重任壓在四人身上,本就案牘繁忙還同時召見這四位宗長可見事情的不容小覷。
楠淵故作幽怨的嘆著氣。
要是樓主還在此恐怕還不至於這般興師動眾。
對於這個男人,裡外無一人不知曉其名號。
與這些宗長不同,當任樓主上位並非靠著一步步的攀升。
那一年,當任樓主初來零榆島。
僅過了半年,他便向世人宣告了一個極為訊息:
向上任離歌樓樓主約戰!
很顯然起初所有人都不把這太當回事,甚至上任樓主也這麼認為。
這類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常有,踢館砸場變得司空見慣。
上任樓主沒有理會這傢伙。
直到十日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離歌樓新舊宗長乃至候選人盡數被他踩在了腳下。
當任樓主找到了上任樓主下了戰書。
眼見這樣的狂傲的人就要騎在自己頭上,上任樓主也就不多客氣。
兩人挑在野外於眾多師生的眼皮底下決鬥。
雙方鬥得天昏地暗,一時瞧不出勝負。
可對於這樣的新人而言,他經驗老道的樓主已經輸了。
當年雖未分出勝負可上任離歌樓樓主折了一條胳膊,自此道心破碎下心隱退。
眼見離歌樓群龍無首,一時被推向浪端的現任樓主迫不得已挑起了這個擔子。
本意非此的樓主只能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至於那最根本的原因,不過為了師父的一句話。
現任樓主姓張,張樓主接手後替離歌樓換了一大波新鮮的血液。
好吃懶惰,濫竽充數之人一個也沒能逃掉。
取而代之的是做事滴水不漏,行事果斷之才。
至此,離歌樓在百姓眼中的印象日益好轉,到了這會已是一個絕對的念想。
書歸正傳,兩位宗長馬不停蹄來到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