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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不是什麼好人。」

「大概幾十年前吧,我爺爺有個病人沒抗住去世了,簡家被家屬怪罪,過得特別艱難,差一點就沒抗住……她就捲走我大伯的錢跑了,還把孩子也帶走了。」

簡挽京語氣感嘆。

棠歲晚本來沒怎麼在意。

但幾十年前這個時間點,讓她有些敏感地追問。

「幾十年前,具體是多久?」

簡挽京有些意外,詳細的算了算,「好像是三四十年吧。」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都是聽我爺爺的管家說的。」

小姑娘指尖繞了繞逐月的皮質韁繩。

她擰眉想了想,又問了一句。

「那你大伯被帶走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簡挽京撓了撓頭,呆毛也跟著晃晃蕩盪,「好像是個女孩子吧。怎麼了,晚晚?」

棠歲晚搖了搖頭。

如果簡家的那位大伯母是帶著孩子和錢離開的話,怎麼也不可能淪落到賣孩子的地步吧。

更何況,根據錦城那邊傳來的訊息,葉家人在隱姓埋名的搬家之前,還遇到過兩次危機。

簡家作風挺正派的,也不像是那種會追著離開的妻子女兒下死手的人家。

可能是簡挽京說的相似,讓她有些多心了。

小姑娘搖頭失笑,估計是念著母親的身世,讓她太過敏感的想多了。

簡挽京卻突然一拍手,「我想起來了!」

聲音清脆,差點沒驚著座下的駿馬,連忙去輕拍安撫。

反觀逐月,淡定自若的站著,馬尾還悠閒甩動。

「想起來什麼了?」霍時川掛了電話,重新走到旁邊,語調散漫。

簡挽京好不容易安撫好了自己的馬,差點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我想起來,晚晚不是學油畫的嗎?」

「我大伯就是專業的油畫家呀!」

「他在外的名字叫做鬱歸,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棠歲晚確實沒想到,瞪圓了眼,滿是驚喜,「是鬱歸老師!他是我最崇拜的油畫家。」

簡挽京眼睛一亮,自覺找到了話題,他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口,「我大伯不怎麼在家,他一直在外面堅持找人……」

略微磕巴了一下,簡挽京速速收聲,緊急接了一句。

「不過他很多畫作都放在家裡,等你下次來複診了,我可以帶你進去看!」

近距離接觸鬱歸大師的畫作,簡直完美的戳在了油畫人的興奮點上。

只是她還抱有一點謹慎,「可以嗎?」

好不容易有哄小狐狸的話題,簡挽京呲出了大牙,大包大攬道,「沒問題,簡家旁支來做客的時候也偶爾會進去看看,我大伯沒意見的。」

既然如此,棠歲晚就樂顛顛的答應了,眉眼都笑得彎彎。

嗓音甜如蜜糖,「好哦,那就先謝謝簡先生了」

站在逐月旁邊的霍時川:……

好問題。

他現在去購買鬱歸的畫作還來得及嗎?

在馬場消磨了大半天的時間,棠歲晚是好好過了一把騎馬的癮。

但回家後就慢慢感覺到一點後遺症。

大腿內側在馬鞍上磨蹭了小半天,小姑娘的面板本就嬌嫩,洗澡時看了眼,已經有些磨紅了。

指尖輕碰,就是細密灼燙的刺痛。

花灑水流沖在腿上,都讓她略微吃疼的蹙了蹙眉。

但好在只是微紅,並沒有起水泡。

也是她難得有這樣的經歷,貪玩了些,在霍時川想抱她下馬時還拒絕了。

不嚴重,過幾天就會好。

棠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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