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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你說什麼,怨鶯女士,我必須再次強調一下,找回水之魔神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事項,為此,我可以將很多事情延後。而且這張留影也不存在某些禁區私自盜攝的問題。你的理由行不通,至少在我這裡,行不通。”
“好吧,那維萊特先生。你的堅定讓我不得不為你們提供幫助。”怨鶯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侍女很是上道的把那張照片取來,遞給了她。
她看了一會,便搖了搖頭將其放下。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這張留影上的景象,我有印象。是在大半個月前的事情了。只不過……那天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沒法解釋……但,如果是兩位神明的爭鬥,便說的通了。”緊接著,怨鶯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裡她能夠知道的都很坦誠的告訴了那維萊特。
只是說到最後,她說出了世界突然發生了碎裂,一切都恢復了風平浪靜,原以為,可能也只是自己的錯覺。但是最後她才知道,很多璃月人都有出現這個錯覺。
既然大家同時出現了這個錯覺,那麼,錯覺就不是錯覺了。
而留影上的那一幕,確確實實發生在大家的眼中,隨著世界幕布的碎裂,一切迴歸本相。
卡薩斯根本沒理會他們說什麼,他只是捏了一把汗,剛才大審判官對於留影的事情據理力爭的時候,差點把他嚇死。只覺得這次國際爭端怕是板上釘釘了。但是沒想到,這位怨鶯女士,似乎異常好說話。
而後面和花瓶一樣的尤黛依舊雲裡霧裡,什麼也聽不懂,她的璃月話還有待學習,聽不明白自然也幫不上忙。
……
在那以後,那維萊特又向怨鶯打聽了很多事情,但是有用的情報不多,他還是不知道女神的旅途究竟延伸到了何方。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原本還打算離開這裡自己去調查一番的,但怨鶯卻攔住了他們。
“只是略備薄酒為諸位接風,此乃璃月的傳統,希望各位不要拒絕。”怨鶯這一次倒是十分熱情,不過她事先安排了幾個人把尤黛帶去了其他房間休息了。珠鈿舫一般不接待女性客人,一般來說,跑到這裡的人也不會帶女眷過來。不過雖然沒有實際例子,可是應急方案還是有的。所以被帶走的尤黛,誰知道去做什麼了,反正也就是按摩護理一類的。
而那維萊特和卡薩斯,則是去了舫船上的主樓裡,原本這個時候這裡應該滿是賓客,座無虛席的,可今天卻只招待了那維萊特兩人。
其實最開始那維萊特是拒絕的,他十分不擅長對這種場合的應付。但畢竟他自己來的時候說過要客隨主便,結果卡薩斯拿著這句話一直在他旁邊絮叨,被弄的有些煩了的那維萊特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只是吃頓飯,按理說沒什麼的。
宴會的位置自然就是船坊上最大的那座小樓了。其中間的大廳更是雕樑繡柱,朱閣青樓,飛閣流丹,相較於月海亭或者倚巖殿,其內飾更為豪華精妙。但那維萊特不知道掛在牆壁上通透的圓形中間開孔的飾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賓主落座後,宴會與演出也同時開始了,只可惜,那維萊特看著一桌子菜餚,無從下口。舞臺上也是他聽得不太明白的璃劇。
首先,這位大審判官對食物比較挑剔,水分過少且調味料放的太多的食物肯定是難以下嚥。其次,璃月的餐桌上大家都不會用刀叉這種東西,兩根小木棍就是璃月人常用的工具。這東西叫做箸,又或者筷,但是他是真的用不來。所以,不喜歡的食物,聽不懂的歌劇,加上一個用的非常不順手的工具……如坐針氈!
一旁有個璃月女孩服侍左右,可是這也讓他十分厭煩。最終也被他喝退了。反倒是卡薩斯左擁右抱的一看就是個老手了。
璃劇結束後,又是一群女孩,衣袂飄飄在上面跳起舞來,不過這服飾也是略顯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