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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九十年代初,西北的一個小山村。
這裡一年四季乾旱少雨,人們種在地裡的作物大都是耐旱的,穀子就是這裡的人喜歡種的一種作物。
在一大片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高低不平的田裡,穀子已經長出了綠油油的禾苗。為了讓小苗茁壯成長,人們用鋤頭把小苗間與小苗搶水分和營養的雜草鋤掉,地裡有不少人正在給小苗鋤草。
錢文武跑到金枝身後,趁金枝不注意猛地就把金枝抱了起來,轉開了圈……
“呀,你快把我放下,快點!”金枝雙手在空中大舞。
“枝,我把我地裡的活幹完了,現在我來幫你。”錢文武讓金枝腳落了地,但他抱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嘴在金枝的脖子上親了幾口。
“好了,放開我,我還幹活呢,再說讓別人看到了多不好,地裡那麼多人。”金枝用力地掰開錢文武攔腰抱著自己的雙手。
“好,我來幫你幹活,你到田邊休息一下吧。”錢文武高興地從地上拿起自己剛才為了抱金枝而扔在地裡的鋤頭。
“我們一塊幹,這樣快些。”金枝也拿起了自己的鋤頭。
“你休息一會兒吧,有我呢,我一個人就行了,我幹活快。”
“不,我就要幹。”
“好吧,隨你了,只要你高興。”
金枝和錢文武一起開始鋤起了穀子地……
晚上,錢文武早早地就來到了金枝的家。
金枝的家是一個有北上房和東廂房的小院,西邊是一個小廚房,房子的牆是土坯做的,只有大門樓是磚切的。
金枝的父親——金老漢,正在院子裡收拾鋤頭,鋤頭在鋤地時已經掉了幾次了。
“大叔,讓我來吧,您休息休息。”錢文武從金老漢手裡接過鋤頭,“我把鋤把前頭據掉重新削個頭就好了。”
“嗯,就得這樣了,不然還要掉。”金老漢坐到院子北房的臺階上,抽出了旱菸。“嗤”地一聲點著火,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地從口中吐出。看著錢文武有模有樣地一會兒用鋸、一會兒用斧頭的忙乎,他滿意地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唉,多好的一個孩子呀!命咋就這麼苦呢。從一出生爸媽就撇下他回城了,到現在都沒有來看過孩子,他們的心腸可真狠呀!聽說他們各自都成了家,可能是不得以吧。唉,那可是自己的孩子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呀!怎麼能說丟就丟呢?那又不是一個物件?換我是絕對做不到的。金老漢由不得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唉,苦命的孩子呀!靠養父母吧,養父母本來年紀就大,又沒有生養過孩子,他們就是喜歡孩子、愛孩子,可是他們已經沒有了扶養孩子的精力,孩子就如同一個小動物一樣放養著。唉,不管放養或散養吧,可終究有人疼呀。可是,老夫妻也早早地走了,孩子才十多歲就成了孤兒,孤兒呀,無依無靠地多不容易呀。唉!金老漢又擦了擦臉上的淚。
“爸,吃飯了。”金枝從廚房裡出來,看到文武,“文武,你吃了沒有?”
“我吃了,你們快吃吧。”錢文武還在忙著手裡的活。
“唉,吃飯。唉,人要是不吃飯該多好,也省得去做了。”金老漢收起菸袋向廚房走去。
“小娥,吃飯。”金枝又衝著東廂房喊。
東廂房裡走出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她看到錢文武,“武哥,你不再吃點?”
“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快吃吧。”錢文武向小姑娘一笑,手裡的活還沒有忙完。
金老漢端著碗從廚房出來,又坐到臺階上。
金枝端著一個碗來到錢文武身邊,“再吃點吧。”
“不,我吃過了,我又不客氣,你快吃吧。”
金枝笑笑,端著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