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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兒。只要得到我送給他們的一對芯簾和田玉鐲,我最珍貴的東西,你也能得到……&rdo;
他面無表情地收回手,踏出病房的一瞬間,他停住了,&ldo;陸老先生,&rdo;漠然地回過頭看著那個曾經獨領風騷如今卻風燭殘年的父親,&ldo;你後悔過麼?&rdo;
父親閉上眼,嘴角淺淺地勾起,不再說話。
……
陸遷城開啟箱子,裡面寂靜地躺著一張泛黃的照片,和一封老舊的書信,上面插著漂亮的翎羽,款式是英式的中世紀書信,封口是紅色的泥印,經過長時間的風乾,已經稀稀落落成離散的褐色。他拿起來嗅了嗅,依稀記得這個是陸太后家專用的白芷香氣的泥印,那貌似是……父母親當時的定情信物。
他無奈地笑了笑,銜起那張泛黃的老照片,竟是自己兒時,在英國特倫特河畔與秋一起學畫油畫的照片。那天,是自己五歲生日,穿著brian老公爵送給自己的一身皇家金色制服,和秋在特倫特河畔跟著老師寫生。
他再拿起信封,揭開後緩緩將信封裡的信紙拿出來,信紙燒了一角,他仔細辨認了下上面的內容,估計是青澀時期借用的情詩,飄逸的英文書寫著泰戈爾的《飛鳥與魚》,他本想一笑置之,卻不想看著看著,手指也跟著顫抖。
&ldo;thefurthestdistancetheworld
isnotyouhaveneverbeenyheart
butgone&039;sdifferentheart
todiganstantoonriverfortheonewholovesyou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要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rdo;
這恐怕是,他寫給陸太后的詩吧,看得出應該是猶豫來猶豫去也沒送出手,甚至想過燒掉的情詩……呵,當時年少,愛過便是愛過,即使歲月在感情上劃了多少道痕,還是有原來的模樣。如果讓陸太后知道,也許少不了一頓嚎啕大哭了。
他拿起信紙,舉到安神燭的火光上,看著它逐漸點燃,在偌大的屋子裡開始恣意地焚燒,最終化成一股飄渺的白煙和墨黑的灰燼。
他和莫以唯,誰又是飛鳥,誰又是魚?
忽地,內線被接通,秘書的聲音略微有些急躁:
&ldo;陸先生,有位女士想要見您,好像是那天送照片來的那位,請問是否接見?&rdo;
陸遷城收回眼裡的從容,&ldo;讓她進來。&rdo;
秘書躊躇了會兒,繼續問:&ldo;那是在待客廳還是……&rdo;
&ldo;直接來我辦公室。&rdo;
秘書有點驚訝,但還是低低應了一聲:&ldo;是。&rdo;
他轉身走到酒櫃前,略過一群從各式各樣的拍賣會上盤下來的高階瓶裝的葡萄酒,將放在最裡頭的摩當豪傑酒莊的葡萄酒拿出來,再認真挑出了一個精緻靈巧的專制高腳杯,走向沙發,開瓶斟酒。
門開啟的時候他並不驚訝這個人居然知道他的密碼,似乎早就料到了般冷靜。
踏進來的纖足上穿著紅色的高跟鞋,尖細的跟踩在雪白的地毯上落出厚實的響動,她鵝蛋般的臉上被墨鏡遮住了大半,精巧的嘴唇上畫了薄薄一層紅,卻同樣驚艷妖嬈。
範月寧看著眼前的陸遷城,倒酒的動作流暢而華貴,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