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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發出一聲足以刺破本姑娘耳膜的尖叫,分外淒厲。
我回頭看她,發現她正捂著自己的耳朵跪倒地上,滿臉痛苦。她的指甲很長,許是很久沒有修剪過了,又髒又黃。她拿手捂著腦袋,都快要把那指甲掐道頭皮裡去了。
那她有多久沒有洗過頭髮了?我盯著那黑油油的頭髮,新下難免有些嫌惡,不自覺地捂著鼻子退後一步。
估計是這幅樣子刺激到她了,她猛地竄起來,抬起那雙皮包骨還吊著腐枝爛葉的手,撲過來就掐我脖子。
我後退一步,本想及其有氣質的閃開,風流倜儻一回,結果踩到地上倒著的燭臺,整個往後倒去。
說實話,我覺得日後我要是有空,一定要去一趟司命府。看看我那命本子到底是怎麼寫的,是不是在我每一次遇到危險,那二小姐都用括號在後面批註著:其師容兮,千鈞一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將將趕到。是以,蘑菇,尚存。
這……
還沒等我把容兮你老人家來得真是時候啊這句話說完,容兮便抱著我整個人一旋,離開了那間屋子。
女鬼自然也追了出來,雖然我覺得她追出來或多或少是因為容兮的美貌。
月亮羞澀地躲到雲裡去了(月亮:你才羞澀!)
於是,月黑風高夜,捉鬼進行時。
不過看容兮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並不像是要急著收了這女鬼。
那女鬼倒也配合,伸出爪子卻又不敢近身,只得在空氣中不停劃拉,一邊劃拉一邊悽切的哭喊道:“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大抵是聽慣了墨先生講的那些故事,什麼豔鬼狐仙的。反正容兮站在我身邊,我也不那麼怕了。索性直起脖子,學著那故事裡的老道或是書生問道:“你可是有何塵緣未了?”
“塵緣……?”那‘女子’搖搖頭:“……是孽緣……孽緣……啊……!”
“可是那安王爺負了你?!”
她又搖搖頭,這回我聽到了她骨頭髮出的‘咔咔’聲。
她道:“是他老子!”
我朝容兮看了一眼,用眼神對問他:老子是誰?
容兮額頭跳了跳,嘆了口氣道:應當是安王爺他父親。
哦,原來是他爹呢。
然後那女鬼仍憑我與容兮風中凌亂,自顧自地說起了她與老王爺的一些往事。
她說,她姓柳,沒嫁人時,是一個養蠶女,一般都大家管她叫絲娘。
往事太長,簡略之後,不過就是一些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然後父母之命,洞房花燭。光是這些,她就絮絮叨叨地回憶了好半天。最後看我們聽了有些不耐煩了,而容兮拽起我又是想走的意思。才漸漸切入正題。
他二人成親之後吧,小日子過得也不錯,安王爺他爹是做玉石生意的,也算得上家財豐實。這樣的日子也過了有五六年,然後無非也就是什麼絲娘人老珠黃,又無所出的戲碼。老夫人和老老爺就不高興了,就張羅著給他們唯一的兒子納妾,娶的是城北一個員外的女兒,也就是安王爺他親孃,青雪夫人。
我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睛晃神了一會。等回過頭來繼續聽故事的時候,絲娘已經講到動情之處,流出血淚。
青雪夫人年輕漂亮,安王爺他老爹自然就冷落了絲娘。絲娘雖說是大房,可是膝下無所出,又不得公婆喜歡,在安府的日子過的越來越不順心。後來安王爺他老爹嫌棄她總是苦著一張臉,便打發她去了西苑。也就是現下的思故園。
最後,也就是和那鎖魂陣有關的故事了。
安王爺他老爹結識了以為道長,有些門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