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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親吻太灼熱,還是是市內溫度太濕熱,月色中,她眼眶有些紅,眼睛有些濕潤。但她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第一次熱烈而笨拙地回吻著他。
靳言差點失控。但他足夠紳士風度,盛鯨沒有親口說「我也喜歡你」,他覺得自己若再進一步,是對不起她,也許會害了她。
他只是抱緊了她,啞著聲音,半開玩笑說:「喜不喜歡三哥?想不想吃三哥的肉?」
盛鯨羞恥極了,嘴硬:「不想。」
靳言難得「油」了一回,滿嘴油腔滑調:「什麼時候想吃肉了,說一句我喜歡三哥,就給你吃哦。」
盛鯨不理她:「我累了,我要睡了。」
此後幾天裡,不論靳言如何磨得她面紅耳赤,盛鯨始終拒絕「喜歡他」。即便實在抵不住他的攻勢,一開口仍是「走開」。
而且,她還挺兇,靳言被懟得毫無脾氣。
誰讓他死乞白賴,天天晚上找各種理由留宿盛鯨的房間。雖然是純睡覺,可有他在,兩個人都沒法安生。
盛鯨只休息了三天就再也坐不住,堅持要回去排練《劇院魅影》。靳言拗不過她,家庭醫生上門檢查確認沒事後,硬是又拖了她兩天,才肯勉為其難地放她復工。
復工的日期,就是明天。
第30章 月夜下的水波
光線黯淡的臥室。
朦朧中, 靳言感覺右手被小心翼翼地掰開了,擱在他自己的胸前。
接著,被子輕輕掀開一角, 被窩溫度隨即涼了下來。
顯然,有人想趁他沒醒來時提前偷偷溜走。
靳言閉著眼睛, 懶散地伸手一撈, 將企圖不告而別的女人精準撈回懷中。
「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兒。」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倦意, 盛鯨被他牢牢地箍在懷裡掙脫不得。
情急之下,只好一口氣小聲地解釋了一長串:「不早了, 九點彩排,現在已經六點了。洗漱半小時,化妝半小時,吃飯半小時, 正好七點半出門, 七點四十乘公交車,八點乘地鐵, 八點三十五下地鐵換乘公交車,八點四十五到劇院, 還能再買杯咖啡買兩片鹹麵包醒神解乏。」
靳言被她唸叨得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她笑了:「八點再起也來得及。我送你去, 早餐可以在車上吃,妝不化也行,你這樣就很好看了。」
盛鯨十分堅決地拒絕他的提議:「不行,我睡不著了,幹躺在床上多無聊,還不如起來。」
靳言挑著略紅的眼尾, 似醉非醉地看著她,目光幽深朦朧,眼睛迷離如月夜下的水波。明明嘴角含著輕笑,面上非要裝作猶豫的樣子,故意沉吟著問她:「嗯……你嫌無聊啊?那我們來做點不無聊的事?」
這語氣,彷彿想做壞事的人是她。
她對他這幾天的套路已經很熟悉了,轉過去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同他說話。不然總會被他逮到逗弄的機會。
「鯨鯨這是……同意了?」
盛鯨這才悶聲拒絕:「不行,你別亂來,今天我要排練。」
靳言拿嘴唇碰了碰她耳廓,摟住她,將她嵌入自己的懷抱:「熱身運動而已,磨刀又不誤砍柴工。」
盛鯨皺起眉頭,不贊同地反駁:「你不能這麼形容,音樂劇是高雅的舞臺藝術。」
「嗯,」靳言的手伸進她衣服下擺,手指一路往上攀援,扣住肩下某處,「那我們鯨鯨就是要人命的絕版藝術品。」
她有些後悔弄醒了他。但她不的他的對手,被他夾雜著的小動作的擁抱一撩撥就什麼也想不起來,直到衣服被扔在地上,他撕開了「那個」套上,她才驚醒:再這樣排練鐵定遲到。
但……靳言已經沒耐心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