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黑咖啡,苦得舌頭幾乎痙攣。陽光照亮的,紋身姑娘的杯子裡可是鮮紅的酒液。這正是一個完美的話頭,哲順瞬間抓住。假裝驚奇的問&ldo;姑娘,你在喝紅酒?&rdo;紋身姑娘看了看手中杯子,又看了看哲順面前的杯子,皺眉點頭。
&ldo;可你給我的是苦咖啡。你喜愛紅酒,就應該給我紅酒,而不是苦咖啡。&rdo;
&ldo;我也喜愛苦咖啡。&rdo;紋身姑娘肯定回答。哲順聽到了紋身姑娘的聲音,似是太久的沉默讓這聲音聽起來微微沙啞,但很好,剩餘的部分足夠輕柔,親切感莫名而來。
&ldo;我叫吳哲順,很高興認識你。&rdo;哲順說。
&ldo;你走。&rdo;
紋身姑娘的話仍舊輕柔,聽來親切。但哲順突然覺得冷冷的,慌忙離開了小屋,站在陽光下才溫暖起來。
每個男人都會有倆個無力抵抗的女人,一如百合,潔白如雪,純潔高貴。一如玫瑰,紅艷如火,熾烈誘惑。二者不分高下,擁有其一,另一就會更珍貴,若是都沒有則雙雙扣入心絃。
哲順受了紋身姑娘的冷,站在酷熱的烈日下,卻變得無比舒適。因為紋身姑娘放下與上司爭吵的煩惱,也因為紋身姑娘的冷意讓這烈日不那麼兇相。紋身姑娘不多看哲順一眼,哲順不是客人也不讓她沮喪,她坐在店前欄杆上,喝哲順沾過嘴唇的黑咖啡。
哲順站在橋頭朝他大喊&ldo;喂!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想好了紋什麼圖案,紋在哪裡,很快就回來找你。&rdo;哲順其實沒真的想要紋身,但欄杆上的紋身姑娘很美麗,安靜的優雅像高貴的百合,一身絢麗又是誘惑的玫瑰。哲順心中簡單的想要認識這個女子。紋身姑娘似沒聽到哲順的話,微仰著頭,眯著眼,喝下一口黑咖啡一臉滿足。哲順又吃了個紋身姑娘的冷,如鬥敗的公雞聳拉著頭,對紋身姑娘揮手離開,將名典小屋的名字記下。
&ldo;紋身姑娘,又看夕陽呢?&rdo;路過的老頭樂呵呵的問。
&ldo;又問!你早知道我在幹嘛了。不過今日的確不同,我在喝咖啡。&rdo;紋身姑娘一隻手舉起手中杯子,一隻手掩嘴咯咯的笑。一邊離去的哲順驚喜莫名,記下她是名典小屋裡的紋身姑娘。
名典小屋的客人很少,幾乎沒有回頭客。大概是受限於紋身的存在形式,一些人可能覺得在身體某個位置紋些圖案就像白衣上靈動一筆點下的小花,可以有映襯氣質的用處,但即便是這樣的人也很難接受白衣上點滿了小花。也同樣因為紋身的藝術形式應是狂野與幽沉,男人受眾總比女人更多,名典小屋的男客就是最好的證明,數量直可以是女人的十倍往上。白日常悠閒的紋身姑娘,夜裡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在欄杆上看河消遣,客人總是在夜燈的時候走進名典小屋。對此紋身姑娘不太滿意,卻也無可奈何,她本是習慣迎著陽光替客人紋身,但客人多在晚上到來,她也只得熱情招待。紋身姑娘能猜到一些其中的端倪,卻不敢肯定,直到忍不住詢問一個熱情的客人,客人回答&ldo;紋身在我看來神秘而熾烈,代表著我的渴求或記憶,夜晚當然更配。&rdo;紋身姑娘不這樣認為,但這足夠解釋客人們總是晚上到來,她也就不多辯駁。客人看她用禮貌的微笑作為應答,好奇反問&ldo;你覺得我是對的嗎?&rdo;紋身姑娘掩嘴咯咯笑,好不容易停下來說&ldo;不贊成。&rdo;可是為什麼不贊成呢!她不繼續解釋。等到替客人紋身完畢,客人將涼了的黑咖啡一口喝完,拿出錢放在她面前,卻不鬆手任她取走,反而固執的問&ldo;你為什麼不贊成?&rdo;她猶豫了一下,似乎生了氣,語氣惡劣的回答&ldo;這是藝術,任你寄語它什麼意義,都與時間無關。&rdo;這話是什麼意思?客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