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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至少埋伏了十名死神,不過現在還站著的就只有他,以及兩隻比猛獁象還要大一倍的齜著獠牙的虛。男人的身體和三叉戟上都沾著大片的血,水花像有生命似的圍繞著他。
他用袖子隨意地擦著快流到眼睛裡的血,感覺不到額頭的傷一般:“只剩你們了麼?”
“喔,這麼恐怖的表情,原來是殺了同伴。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們被虛吸收了。”我小聲自言自語著,注意到除了屬於虛的黑色血漬外,捩花上還有死神的鮮紅色血。
蹲著久了,胸口的骨頭就會麻麻地疼起來,我平衡極好地站在十幾米高的樹杈上,靠著樹幹:“這才只是失敗的試驗品,還有成功的能……能讓斬魄刀失效的呢,你以後就會見到。”
我像個在看3d的觀眾,有點麻木地看著這片刻的功夫裡,兩隻虛切斷了志波海燕的退路——當然,從他鼻子上的褶皺來看,相當憤怒,肯定也不準備後退的。
這倆怪物可能是雙胞胎,有著類人型的身體,直立起來足有四五層樓那麼高,不過維持不了多久就會趴下去四肢著地。它們謹慎地在距離志波海燕几米的位置移動著,大概是看見這個男人斬殺了它們其餘的同類,還保留著些許恐懼的智商。
“嘿嘿,死神,你堅持不了多久,我已經等不及要嚐嚐死神的味道了!”海燕面前的虛發出尖銳的笑聲,被獠牙撐得變形的臉露出猙獰醜陋的笑容。
“儘管試試……”志波海燕的呼吸明顯很亂,被兩隻虛一前一後夾在中間,他平舉著捩花,微側著頭提防背後的虛。
氣氛凝滯幾秒,前方的虛猛地咆哮著撲了上來,它大張開嘴,喉嚨裡有刺眼的白光開始凝聚。
不是吧?
我正過身子,目前階段的試驗體居然能發虛閃,這不在我猜測的範圍內——顯然也不在志波海燕的預料內,他立刻抬起雙手,捩花斜著立在他前面,隨著不斷張合的嘴,那杆三叉戟上開始浮出半透明的物質,應該是斷空。
然而斷空還沒完全形成時,背後的虛已經伸長了手臂,巨大的手掌上閃著寒光的爪尖快速刺向他的背:“哈!你又能擋住幾次呢?”
他絕對擋不住的!現在還不是志波海燕該死的時候!
我把手按在刀柄上,曲起膝蓋正要過去,一串粉紅色的花瓣卻先我一步插/入那隻手掌和志波海燕中間,隨即快速旋轉著在虛的手腕上繞了一圈。當花瓣的首尾接在一起時,每片花瓣都像能複製一般,瞬間增加了數倍,厚厚地把那手腕裹了起來。
虛的慘叫和血同時迸發出來,花瓣如利刃般把那隻手整個切了下去。此時虛閃也已完成,海燕畢竟死守了太久,他的斷空沒能完全擋住虛閃的衝擊,在幾秒內破碎了。
而他整個人也被這股衝擊力撞得向後飛了出去,正對著抱著手臂慘叫的虛長大的嘴巴——那裡居然又凝起了虛閃!
我用力蹬樹幹,左手反手水平抓著神槍,準確地飛到海燕和虛的中間,右手抓住他的領子,神槍瞬間伸長,刀刃擦到虛腦袋的中間。
太堅硬了!
我立刻明白不能憑這一擊削掉它的半個腦袋,急忙收回神槍,腳在地上用力一點,帶著海燕落在更遠的樹上。千鈞一髮的時候,虛閃發出來,落在我剛借力站了一下的位置,爆炸的熱風差點將我和海燕從樹上吹下去。
“你們……”海燕剛張嘴便咳出口血來,我這才看清楚,他從左肩到腰居然有個極深的大口子,腿和手臂也有深淺不一的傷。
“白哉!”我來不及理他,朝著煙霧還沒散的方向大喊,低階段的虛在剛發射完虛閃後都會有幾秒鐘的空隙。
好在小少爺的啟蒙教育做得很到位,他並沒錯過這個機會。當煙霧消散後,那個被砍了一隻手的虛趴在地上,後腦、脖子以及心臟的